对方这个“对付宁家”的要求又是一个长久战,倒是不急。
聂柏昶等他们说完,才走了出来。
田倚林不会武,压根没发现屏风后还有人。
常三则是武功内力不如聂柏昶,乍然看到爷吓了一跳,怎么殿下在这里?
难道真的是连分开这么一会儿也不舍得?
可爷怎么过来的?
他们派了人守在聿府外都没看到殿下出门啊?
焦昀看他出来,干脆走到屏风后,把地方让给他们。
聂柏昶的情绪这几日因为焦昀日夜陪伴以及安抚平稳下来,面无表情坐在那里听着田倚林压低声音说着什么。
田倚林本来不想当着聿世子的面说,可谁知爷压根不在意。
想到爷可能思念过甚怕是恍恍惚惚把聿世子当成救命稻草抓着,可这般信任,他只能挑选一些不泄露什么的事禀告。
最后离开时,想起什么,“爷,下月初二是皇后的生辰,宫里大摆宴席,帖子也递到府里,到时候爷怕是也要进宫,不知可要提前准备礼物?”
聂柏昶周身的温度冷下来,淡漠摇摇头。
宁贵妃与宁家可恨,可当年的事,皇后又何尝没有推波助澜的意思,两家争斗,她齐家才能坐收渔翁之利,稳住这个皇后的位置。
田倚林张嘴相劝,齐皇后如今是后宫之主,虽然不准备寿礼的确解气,可外人看来却是对皇后不敬,对殿下名声而言,并不妥。
可他们却又知道爷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没人能劝。
就在田倚林和常三心里着急却又不能开口劝的时候,屏风后没看到聂柏昶摇头的焦昀的声音传来:“准备礼物?那不如在我们珍宝阁选一件?要不然你们这冒然过来也没理由啊。”
常三心脏扑腾一下:完了,爷要发火了!
宁家与齐家那都是爷的眼中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