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负鼠感觉到了晕眩,一脸懵逼:“我我我怎么了?”
林思山道:“我不知道啊。”
她一把抱住她,哭道,“你以后别这样!”
小负鼠见她这样,也哭了:“我我我……我我我……”
她语无伦次,受惊不小,又变出了原身,往林思山的怀里一躺,装死。
周围的人:“……”
九里山上,熊猫的身上缠着一条蛇,正抓着蛇头往树上撞,想把这长虫撞晕。
长虫被他撞怒了,用力嘶吼:“卧槽你干什么!”
熊猫一顿,把蛇头拉回来看了看,见他正常了。
长虫瞪眼:“你想谋杀!”
熊猫拎起他就扔了,骂道:“老子早就说过你那个组织太洗脑,自己中了邪还怪我!”
他扭头就走,“老子告诉你,这算是你当年帮过我的回礼,从此咱们恩断义绝,各走各的路。老子堂堂一个国宝,这什么身价,是阿猫阿狗都能结交的吗?你以后莫挨老子!”
长虫道:“我咬死你!”
他追了一下,疼得缩成团,见身上有两个洞,好像是自己咬出来的。
一个又一个被寄宿的妖恢复理智,茫然地站在雨后的街道,困惑地对着一身的伤。
有些幸运的还活着,有一些则成了冷冰冰的尸体。
静沉迈进二期,撞开了天台的门。
他刚刚在楼下就闻到了亲属的血味,只是一直进不来,此刻结界破碎,他这才上来,顺着血味走到一个美丽的女人前,蹲下抱起了她。
她很瘦,二十多年前被它寄宿,如今被法阵抽干妖气,还失血过多,龙煜检查完对他摇摇头,没再停留,直接去了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