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半边身子被包扎起来的伤患嘶哑着嗓子道。
屋内角落里站着一个人类,非常害怕对方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杯水却不敢送过去。
因为对方的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躺在木床上的异兽者大半个身子被包扎着,在药布之下是溃烂的肌夫。
而这种溃烂从身体延伸至异兽者的脖子,令他的脖子看上去像老树皮一样皱皱巴巴的。
甚至连他的脸上都没有幸免,他的脸上一侧也和脖子上一样皱起一层灰色的皮。
脸上的伤痕让异兽者原本英俊的脸庞变得狰狞而恐怖。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站在屋里轮职伺候的人类,已经被他这副鬼样子吓破胆了。
那是一个女性人类,她手里的水杯不停的颤抖,杯里的水'哗哗'的溅出来。
“水……”受了重伤的异兽者嘶哑百短促的叫了一声。
他看向女人的眼神充满了痛苦。
女性人类被吓得不轻。
可她还是努力的忍着害怕的情绪,将手里的剩余的水送了过去。
可她又不敢离异兽者太近,本能的抗拒着近距离的接触。
她几乎是将手臂伸到最长,弓着身子将水杯递过去。
水杯刚碰到异兽者的手,那只手像身上一样溃烂着,看上去恶心极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