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肖深蔚总是忍不住看着看着便红了耳根。
这双手握过他的手,摸过他的头,摩挲过他的颊侧,也曾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在旖旎的夜色里不眠不休。
这样的生活太过惬意,肖深蔚忍不住想要和容允就这样过一辈子。
……
……
早春的第一声鸟鸣在窗外的枝头响起来的时候,肖深蔚趴在窗台上看着那只肥硕的异种鸟:
“这个好吃吗?”
容允看了一眼,神情很认真:“不好吃,虚胖。看着肥,其实全是毛,肉也是酸的,又柴又硬……”
话没说完,一道灰影闪过去。
胖鸟扑棱着翅膀长鸣一声,没来得及飞上天,叫声便戛然而止。
肖深蔚和容允沉默了一瞬,开了窗户朝外看。
窗外,汤圆呲着牙撕咬着不断挣扎的胖鸟,羽毛乱飞。
包子和饺子蹲得远远的摇着尾巴,又怂又好奇地撇着耳朵朝这边看。
幼狼的牙齿咬不穿异化鸟的皮肤,汤圆按着鸟的脑袋开始薅鸟毛。
于是饺子和包子开始满地扑鸟毛玩。
……高下立见。
门铃被按响的时候,肖深蔚正和容允在后院收拾乱飞的鸟毛和牙齿被鸟毛卡住的汤圆。
倪又青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
门外的青年形容枯槁,浑身散发着奇怪的异味,米色的风衣脏得几乎看不出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