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采星想着那些小牙印,没再多留,带着小九离开了后宅。
折腾了一上午,到了午饭时间,陈采星带着小九直奔南街,两人先去酒楼吃过饭,陈采星买了点糕点带去了水粉铺。老板娘还记得他,推辞两下,说元星真是客气,一会会闲聊,打听出孝娘买水粉布料时间了。
去年九月,朱文才高中举人之后,也是朱家办酒宴的前半个月。
之后孝娘再也没出来过。
说起酒宴,太太小姐们津津乐道,“朱举人年纪轻轻就高中了,前途无量,朱家操办的很大,请了不少达官贵人。”、“当日人很多,不少人跟举人老爷碰了杯,后来朱举人喝不下了,躲回去休息,好半天都没见出来。”、“年轻人不胜酒力,很正常的。”
……
回到朱府已经傍晚了。
陈采星和小九简单洗漱了下,今天跑了一天,风尘仆仆的。两人喝着热水吃着糕点,没一会朱绥和林信回来了,直奔陈采星的房间。朱绥关门前,跟做贼似得还要再往外看两眼,这才说:“元姐,你不知道我们今天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你一定想不到,是我发现的!”
“林信其实是女人?”陈采星笑问。
朱绥赶紧说:“不是不是。”
“不是啊。”陈采星遗憾,感叹说:“我还以为你发现林信是女人,正好不用弯了,你知道的直男变弯,谁知道会不会变直回去。”
朱绥抓心挠肝的,本来想矢口否认,但品出来点什么,偷偷看了眼林信。
林信装作若无其事,但朱绥了解林信,看出来元姐正好说到点上,可现在不是说私人感情的时候。也明白在元姐这儿别玩‘猜猜我今天发现什么’这种游戏,讨不到好的。没了炒气氛,朱绥老老实实说:“棺材里没孝娘的尸体。”
“你们还开棺了?牛啊。”陈采星也没想到这两人会给人掘坟。
林信说:“我们手里有道具,能看到。棺材里没有尸体。”
“对,后来我们特意打听了下,守坟人说孝娘下葬没几天,有一场大雨将孝娘的坟土都冲刷了,支支吾吾的,逼急了才说棺材打开,里头孝娘尸体不见了,但他不敢跟朱府的人说,将土填平了。那边盖了好几天的贞节牌坊,愣是立不起来。”朱绥补充。
“你们俩一唱一和的倒是默契。”陈采星揉了把小九卷毛,“九,表现咱姐弟情深机会来了。”
元九万忽略掉姐弟二字,高高兴兴开口:“小美的故事是第一个版本。”
“???”朱绥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