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有一黑影,一闪便不见了。
天真!凌小路想,竟然妄想从离争眼皮下逃脱!
果不其然,离争袖子一甩,从屋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外加一声惨叫。
凌小路想起自己还傻坐在地上,着实不雅,趁机爬了起来。
“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离争头也未回问道。
凌小路伸出手指去数,尴尬地发现两只手不够用。
天相信他只是个才玩了一天的宝宝!
好在这次这个偷袭者没什么悬念,窦泥湾的家徽将动机暴露得很明显。
被离争的植物“绑”来的他拼命抬出窦寇为自己撑腰。
“我们族长说了,这个人,见一次,杀一次,直到、直到……”
“直到什么?”离争问。
“直到……蜗牛送到为止。”
“蜗牛?”离争蹙眉,“是什么?”
“……”凌小路擦汗,“这个说来话长。”
他本以为窦寇悬赏了他气就消了,没想到他还对自己一个新人这么“用心关照”。
“这个人你要处置吗?”
凌小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离争在询问他的意见,摇摇头:“既然是寇爸爸的意思,那也是跟爸爸本人讨回来比较合理。”
“不过,”他话音一转,拇指指向旁边,“他们几个的精神损失不赔付一下说不过去吧?”
被流星雨波及的几个冤魂一直在以鬼的身份看戏,听到凌小路为他们讨公道,也为他举牌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