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苏娆埋怨她不解风情,捞过被子把自个儿裹成严严实实的大粽子。
香九正经起来特正经,忽视她不停飞来的幽怨眼神,阖上眼,再次老僧入定。
木苏娆被她的认真样唬住,别看香九比她小好几岁,见过的世面不比她少,关键时刻本能的让人想依赖。
“现在呢,想到没。”一柱香后,木苏娆胳膊撑着膝头,手托着半边脑袋,殷切地问。
香九皱眉:“别吵。”
木苏娆:“哦。”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木苏娆咬住唇,再问:“这下想到了吗。”
香九仍然皱眉:“没有。”
木苏娆顿时泄了气,高傲的牡丹花蔫了,花瓣边缘卷着枯黄的卷,凋谢了好几瓣。
忽然,香九猛一拍床榻,吓得情绪失落的木苏娆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
稳住心神后,浑身上下跳动着狂喜,扑进香九怀里:“想到啦!!”
香九冲她挤眉弄眼。
“快说说。”
“办法有点损。”
木苏娆反而兴奋:不愧是你,死太监。
香九的损办法,实则和木苏娆严刑拷打有异曲同工之妙——简单粗暴。
具体来说就是:让裘白山死翘翘。
当然,是假死。
但要死得特别真,令所有人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