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多年,感情深厚,木苏娆也不跟他客气,撩开裙摆就是一脚。
踹完后,仍旧没能解气,说:“朕还想再来一脚。”
南叶哭兮兮的再次撅起屁股,求踹,另外还求木苏娆稍微轻一点儿。
木苏娆果然……只轻了一点儿。
南叶欲哭无泪,挨完踹之后,为彰显显“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体贴的问说:“皇主子,踹尽兴了吗?还要再踹嘛?”
“滚!”
一摞奏折迎面飞来。
南叶如获大赦般道:“嗻!!!”
“滚快点!”
“朕一看到你,就想到你那不成器的干儿子!”
南叶屁股尿流的爬出了暖阁。
跪在门外的一干奴才,瑟瑟发抖的问:“南总管,皇主子究竟怎么了?起榻时还好好的呀。”
南叶捂着火辣辣疼的屁股,给他们一个“别问,问就是失恋”的眼神。
井喜捞着他的老腰,抱他起身,道:“那皇主子今日还出宫么,马车都备好了。”
南叶一巴掌拍他脸上:“你问我,我问谁!”
“问皇主子啊。”
南叶又拍他一巴掌:“再进去一次,你师父我还有命活吗!”
“倒霉玩意儿!”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