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不太情愿的声音好一会儿才传来:“没。”
“那楼氏集团的楼千金以前不是和他传过婚讯吗?”褚雨宣问:“怎么回事啊?”
贺南的嘴唇辗转在褚雨宣的唇角,意图随时侵占那更为娇艳的领地:“不知道。”
褚雨宣手掌撑住他的打脸,把他推开,横眉道:“别亲了,认真回答!”
“你关心人家的私事干嘛!”贺南说完见褚雨宣脸一沉,连忙大熊一样抱住他撒娇:“老公的大屌已荒废多日,如今饥渴难耐,需要你雨露伺候。”
“少给我胡咧咧!”褚雨宣拧着他的腰瞪他,瞪完继续八卦:“你不是说前些天,你表哥带楚晗见父母了吗?”
贺南翻了个白眼,往床上一躺,吟起了诗:“锄禾日日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你就不能来点别致的,净念些小学生诗词耍流氓!”褚雨宣拍他一把,继续问:“你姨母他们是不是为难小晗了?”
贺南继续念古诗,这次绝对不小学生:“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褚雨宣:“喂,你先回答……”
贺南这次念个更绝的:“梦笑开娇靥,眼鬟压落花。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褚雨宣被气晕:“……”
贺南:“秋草秋蛾飞,相思愁落晖。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寂静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声,即便是贺南在吟诗求爱,褚雨宣也能也听得真切,他猛然转过身来骑坐在贺南小腹上,解开睡衣纽扣,在贺南激动的目光中脱下上衣扔到贺南脸上,妖妖娆娆的隔着薄衣料吻上贺南的唇:“既然你这么有才,那今天我赏你点不一样的。”
在褚雨宣房里还不觉得,一回到空荡荡的房,楚晗推开门的瞬间,猛然感觉心脏一窒,接着就变空了,不止是心脏,好像五脏六腑全都被什么东西毫不留情的掏空了似的。
原来失去孩子,再没了雷焱的陪伴,他是这样孤独,孤独到失去了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楚晗苦笑。
好想雷焱啊,想的心脏都揪着发疼起来。
就在楚晗觉得雷焱不会回来时,雷焱回来了,在下大雨的夜里十一点钟。
刚回房脱掉脱鞋缩进沙发里的楚晗一听到汽车声,立马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走到窗口往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