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没什么变化,就是气色比以前好了不少,看来符江这方水土还是挺养人的。
江哥的儿子死了,在好长一段时间,都在赵明的身上看到了他儿子的影子。我们离开福建之后,他用了很长时间去适应。在看到赵明的时候,忍不住,鼻头一酸。
“混小子,这么久也不来看阿姨!”
赵明提着大包小包的进去,“我这不是来了吗?阿姨身体好吗?”
一边给赵明倒水江歌一边说,“还跟以前一样,倒是你,听说你现在出去了,成天在外面东奔西跑的,多注意身体才是!”
两人在一起寒暄了片刻,赵明突然问,“侯叔叔不在啊?”
“你也知道,干他们这个工作的,一到过年的时候就特别的忙。”
赵明点了点头,说道:“替我转告侯叔叔,让她也多注意身体。我马上还要赶到渝州去,就不能多陪你了,阿姨,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见的。”
“这就要走啊,要不然在家里多等一会儿,说不定一会儿你和叔叔就该回来了。”
赵明听到江哥这话的时候笑了笑,“我要是不走,他不会回来的。”
意味深长的看了旁边的鞋柜一眼,赵明又嘱咐江歌要多注意身体,然后坐上车驶离涪江。
候恩德家紧闭的书房门这个时候打开了,侯恩德和杨科两个人同时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江歌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两个非要鬼鬼祟祟的藏在房间里,赵明来怎么了?你们要是出来的话,说不定还能留赵明在这里吃一顿中午饭,看那孩子匆匆忙忙的样子,你们躲什么躲?真是气死我了。”
候恩德嘿嘿一笑,“那猴嵬子早就猜到我们俩在家呢,你没听到人家刚才说那句话嘛,他不走我就不会回来。”
杨科讶道:“你是说赵明知道我在这里?”
“就算猜不到你在,也猜到我在躲他了,这小子为了你还真是讲义气,知道你出事了第一时间来找我。不过看到我们俩这样躲他的话,人家心里多半已经有数,猜到你想干什么了!”
杨科听得心中一颤,“他有这么神?”
“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最近干了这些事情,都快成精了。能猜到你的这些小动作并不奇怪。”
侯恩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杨哥,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一条不归路,一旦走出了第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
杨科坚定地摇头,“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回头路,只有对或不对的路,这是我自己选的,总得有人去做这样的事情吧!”
“好小子啊,我没有看错你,既然你选择了,那就去吧,只是让你悲伤了这么多担子和误解,我真担心压垮了你!”
杨科嘿嘿一笑,摆摆手道:“杨家的人,天生抗压能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