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兰喝了自己的一瓶,还帮埃文喝了半瓶。
身为军雌,他平时没少喝酒,但是反应都没这么强烈,走到门口的时候,眼前已经有了重影。
他拽着懵懵的雄虫,搭着对方的肩膀。
埃文眼睛里泛起水雾,他使劲推了推,精神力丝线却软的像面条。
四目相对,都有片刻怔忡。
“我闻闻。”
阿瑟兰轻轻道,他鼻子嗅了嗅,低头从雄虫脖颈闻到嘴唇,鼻尖往上,停驻,碰了碰雄虫柔软的嘴唇。
“麦奈花的味道。”
阿瑟兰挡住了月光,欺身而上,把雄虫笼罩在阴影里,他轻轻含住柔软的唇瓣,深吻。
嘴唇分开的间隙,埃文迟钝的思考,觉得不对,他偏过头。
阿瑟兰在他唇边嗅了嗅,醉眼朦胧:“让我再碰一下,我就碰碰,不亲你。”
埃文摇头,思考片刻,轻轻嘘了一声:“不行少将。”
阿瑟兰也压低声音:“为什么?”
埃文醉得脸颊绯红,眼睛里都是水雾,他捧着阿瑟兰的脸,一本正经:“今晚你睡觉,一定要小心。”
阿瑟兰啊了声,有些大舌头:“为什么?”
埃文说:“你刚才亲我,被人看到,今晚如果不小心,就会被人塞虫蛋到肚子里的。”
阿瑟兰紧张起来:“那我怎么办?”
埃文拍他的肩膀,醉的傻乎乎:“不怕,你穿好袜子,他们都是把虫蛋从脚底心塞进去的,穿好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