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点点头。
团欺汪平太难了,站起身来,扔了一包餐巾纸给团宠严肆,骂道:“狗儿子,就知道支使你爹。”
严肆抽出一张餐巾纸,仔仔细细地将桌子擦了一遍,然后把擦完的餐巾纸扔给汪平,这才把自己的包从肩膀上取下来,摆放在茶几中央。
蓝白色花纹的帆布包拉开拉链,抽出一只小竹笛,乖乖地摆在包包带子旁边,乍一看上去,两件东西都很普通。
“这个,是班长在山上买来送给我的。”严肆介绍竹笛。
“哇呜!”除汪平外所有人。
“这个,是班长在美工课上,亲自动手做给我的。”
“哇呜——”除汪平外所有人第二次。
严肆说一句,几个人就口吐一声哇呜,好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学生一样。
纪泽阳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阵“哇呜”不绝于耳,走到茶几边,纪泽阳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头都大了。
……这情根深种,公关到时候怎么公?
还是别提这茬了。
“小朋友们。”纪泽阳说,“要去训练了,赶快准备起来吧。”
闭关训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十几天飞速而去,很快,就带了演唱会当天。
在演唱会停车场摆猪头,点香,四方拜了拜之后,大家回到后台进行化妆。
汪平一边做头发,一边刷微博。
严肆刚准备给谢执发信息,就听到汪平那边传来了一声脏话。
汪平捏着手机,两根手指放大图片,难以置信地看了一次,又点开另一张,再看一次:“我操。”
严肆余光瞥过汪平,淡然道:“汪平,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一个爱豆,爱豆能说脏话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