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严肆端着杯子,笑眯眯地看着谢执,“学习某个人,我也来点文人的浪漫。”
谢执刚准备说话,杯子就被严肆一撤,随手放在地板上。
严肆趴下身,在谢执背脊上面几厘米的地方悬空,轻声说:“在某些……特别的时刻。”
昨晚也是这个姿势,然后那个橙子味的东西就这么戳进去了,然后……然后……
严肆抬起一点头,看着谢执的耳朵——嗯,真好玩儿,耳朵又红了。
严肆混在娱乐圈多年,深知分寸的重要性,逗了谢执一句也不逗了,把橙汁端起来喂他喝完,然后把谢执的手机解锁,点开了温随心的电话。
谢执看到温随心名字出现在手机上,也不敢再乱玩,手忙脚乱一阵,清了清嗓子,电话通了。
温大编剧极其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喂,干嘛。”
“师父。”谢执说,“你在北京吧?”
温随心:“知道还问?到底干嘛?”
谢执:“是这样,我和严肆明天就要回重庆准备高考了。”
温随心:“嗯。”
谢执:“有一段时间不能和您见面,所以我们请您吃饭,当面和您告个别。”
这半年里,温随心帮了他们很多,师父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永远都是好师父。
“形式主义。”说话不好听的温随心在听完谢执的话后,不负众望地哼了一声,直接开骂,“有什么好吃的?时间多了闲得慌是吧?赶紧滚回去读书。”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然后是温随心一声没压抑住的哎呦哎呦。
估计是被dia起耳朵扔一边去了。
反正再接电话时,电话那头就换成了师母,师母还是温温柔柔地,冲电话问:“是小执吗?”
谢执:“师母好,是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