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听到这句话,笑得露出八颗牙齿,回过头,看着严肆。
严肆脸有点红,好像不好意思,却乖乖低着头,听外公外婆说。
“诶,外公外婆,我看到我爸爸妈妈了,我过去了啊。”潘言咋呼了一阵,在人群里看到了两个身材如模特,颜值像天仙的人,立刻和谢执外公外婆告辞。
老两口挥别潘言,又看了看戳在这里,没有任何动的意思的严肆,交换了一眼神。
谢执外公开口:“小严……是小严吧?”
严肆:“外公,是我。”
谢执外公:“你家人呢?”
一个在北京墙上作画,一个在满世界飞来飞去搞钱,对了——还有个哥哥,辅助那个全世界飞来飞去的搞钱。
怎么了?
严肆乖乖道:“在工作。”
谢执外公:“哦——”
谢执外公“哦”完,又回头看了谢执外婆一眼,两个人眼神一对,基本上也把关于对严肆的想法交换完了。
中心意思如下:“可怜的崽崽。”
毕竟,都这个时间节点了,严肆身边也没个家人陪着,恐怕和谢执情况差不多,都是父母疏于关心那种。
“行,年轻人就是要独立。”谢执外公看破不说破,空手一拍严肆手背,把他拉住,“你叫我一声外公,我就把你当外孙了,走——外公请你们吃饭。”
重庆遍地都是火锅,但第三天谢执还要考试,当然不能吃那么辣的,谢执外公开车接两个人去邮电大学附近找了家汤锅吃了,又在附近酒店住下,方便第三天谢执直接去考试。
谢执和严肆作为“同学”,理所当然分一间。
第二天清晨,谢执和严肆吃完早餐,严肆拿个快餐盒,和外公刚下楼。
谢执外公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就忍不住开始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