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所以,其实如果要考,还是应该考中戏。”
“没关系,在哪儿都行。”严肆笑起来,“您不是说了吗?我有天赋。”
温随心后来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严肆要退学考北电,面对严肆这种行为,温随心表示:“这还差不多。”,然后之后在片场也默默对严肆更宽容了一些。
二月底,严肆的戏份杀青,开了个小型的欢送会后,严肆飞机,当天回家。
严肆家在京郊租了个不大不小的山头,徽派建筑非常不合时宜地立于北方山头,走近了看,白墙上绘满单色山水水墨,一派仙风道骨之感。
严肆推开木板门,刚一进去,就看见一位穿着水蓝色比甲的女人背影。
女人撸着袖子,正对白墙挥毫,泼墨成山,大气磅礴。
女人挥完一笔,正满意点头,忽然感觉有点不对,转过头来,刚好看见提着行李箱的严肆。
“啊!!!”女人一把丢了墨笔,大笔飞舞在空中转了一圈,在墙上一戳,留下一个无法更改的墨点,但女人看都不看,直接冲严肆扑来,“肆哥!你终于回来了!”
“丽姐!”严肆一把扔开行李箱,接住女人,抱着女人转了一圈,“我回来啦!”
丽姐也不跳下去,就被严肆抱着,小腿翘起来,贴着严肆,摸摸他的脸颊:“还好还好,我家肆哥没被剧组折磨瘦,还是那么帅气逼人。”
肆哥:“那是那是,丽姐多日不见,也还是一如既往漂亮动人——对了丽姐,我严大哥呢?”
丽姐:“……”
提到严大哥其人,丽姐示意严肆把自己的放地上,然后默默从严肆怀中站了起来,轻咳一声:“肆哥,咱们母子姐弟相称倒是不要紧。”
严肆:“嗯。”
丽姐眼睛眯起来,严肃道:“但是你叫你爹严大哥,被他听到了,是要挨板子的。”
严肆看着他妈——他亲妈,一耸肩:“丽姐,您在墙上又画这样,严大哥偏头痛也是会犯的。”
“哈!”丽姐脸上刚才的严肃一扫而空,变成了一个嘟嘴巴的小表情,双手叉腰,“他敢了!我是大艺术家,我给他家墙画水墨画,他应该感激涕零,跪下来吻我。”
“对对对。”严肆举手投降,“丽姐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