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最近演戏很累,休息是很重要的。
谢执:“您说得有道理。”
纪泽阳惊诧:“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谢执:“是的,我也不想打扰严肆休息。”
纪泽阳面对一群平时什么道理都讲不通,只会瞎玩的太子太久,冷不丁碰上这么一个讲道理的,差点痛哭流涕。
纪泽阳怕谢执反悔,快速地把房卡交给他,完成交接后,也不进去看严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谢执转身,推开房门。
严肆已经洗好澡出来了,头发没吹,往后推成一个背头,穿着浴袍坐在床上翻剧本,见到谢执进来,剧本轻轻一和。
严肆:“去哪儿了?”
“去拿房卡了。”谢执晃晃手里的房卡,“我今晚去对面睡。”
严肆:“……”
“你为什么要去对面睡?”严肆捏着剧本,缓缓坐起来,盯着站在门口的谢执。
谢执:“因为我在这边会打扰你的睡眠。”
严肆:“谁说你会打扰我睡眠?纯属胡说八道!”
谢执:“你每天早上要很早起床的……”
严肆:“我起起我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谢执:“反正……反正就是……”
严肆捏着剧本的手指微微用力,蹙眉看着门口的谢执——他从门口的谢执脸上看到了一种坚定,不知道哪儿来的坚定。
严肆气得不想理谢执,他把剧本往脸上一举,赌气说:“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