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嗯。”
严肆把大灯关掉,开一盏小灯,开始给谢执讲故事,这个故事是关于一只变色龙的,由于版权问题,不能把文字都搬到小说里面来。
严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有自己的颜色,猪是粉色的,鸭子,是黄色的。”
“但是,变色龙却没有属于自己的颜色,他走到哪里,自己的颜色就变成了什么样子。”
“变色龙希望有自己的颜色,他很伤心,春天到的时候,变色龙碰到了另一只变色龙。”
“变色龙问他的同伴:‘难道,我们就不会有自己的颜色吗?’”
“另一只变色龙说:恐怕我们不会有自己的颜色。可是,如果我们待在一起的话,无论去哪里,我们的颜色都是一样的。”
严肆讲故事的声音有点轻柔。
“讲完了。”严肆说,“睡吧,明天带你出去玩。”
谢执确实快要睡着了,但在严肆这种突兀的转折里面,却又好像抓住了什么。
“这个故事,是想讲什么呢?”谢执迷迷糊糊地问。
“自己想吧。”严肆伸出手,帮谢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好肩膀。
严肆:“我只想到一点。”
谢执马上要睡着了,昏昏问:“哪一点?”
“谢执的颜色,在我心中,是最有价值的颜色。”
严肆一直守到谢执睡熟。
谢执终于呼吸均匀起来的时候,严肆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浴袍一扎,穿上拖鞋,打开阳台门。
冷风扑面而来,严肆不惧严寒,迈步走到冷风之中,让自己,以及刚才开始,就一直涨得难受的某一处一起冷静一下。
严肆伸出手,抓狂地搓了搓自己的脸,感受到上面烫得惊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