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顾她,”江文洛将钥匙拿在手里,对刘植说:“我能感觉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去开箱子!”
说着,江文洛拉开了单面窗。
暗道里面仍然没有任何变化,它窄窄的,带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潮气。
江文洛像小孩子一样跪在到地上,慢慢地向前爬行。从他进入这间医院开始,被窥探的感觉就无处不在,有时是来源于身后,有时是身边。只有这次在密道中爬行的时候,那道视线才彻底消失。而江文洛却紧紧夹着自己的脊背,一刻也没放松。
他到达房间之后,直接用钥匙打开了箱子……里面竟然只有一枚小女孩用的粉色头绳。
江文洛皱起眉,将它揣在兜里,才拿起了压在下面的一封信——或者说一个女孩随手写下的日记单页。
“我今天过生日,爸爸妈妈给我zui好礼物,好开心。”
日记页的最上方标注时间为10.6。
江文洛记得这个日期就是女孩的生日。
“在女孩过生日的时候,想办法将她引出来,”江文洛摸了摸那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头绳,喃喃自语道:“再用她最喜欢的生日礼物杀死她?”
江文洛又看了一会地上散布着的镜子碎片,随手揣了一块在兜里,才很快地爬回了休息室中。
李红郁看起来好转了很多,她见到江文洛的时候,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发现了什么?”
江文洛将头绳拿出来,坐在一边将自己的想法总结。
“很有可能。”李红郁说,“要不然这东西不能藏得这么深。”
江文洛抬手碰碰她,担心地说:“你发烧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李红郁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件事,她就像江文洛第一天见到她那样,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老天爷都不肯收我——”
她费尽力气坐起身来,拍拍江文洛的肩膀,感慨道:“这次是你救了我啊。”
“我在镜子里面见过那个女孩两次,其中一次就在对面的房间。”江文洛想了想说:“看来我们……需要用什么办法,将女孩引出来。”
“明天就是十月六日了,”刘植叹了一口气说:“这应该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