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炉上面自带的桌子,名叫铝盘桌,实质上大多都是不锈钢构造的,非常的坚固。别说简单的碰撞,就算是重锤敲击,轻易也不会变形。
荀智友租屋里面根本没有锤子一类的器械,因为有小孩子,扳手一类的修车工具,他都没有带进租屋,按理说是不可能把不锈钢的桌面弄变形的。
正在准备碗筷的孙雪梅听到荀智友的话,正要开口解释,不想泽宁抢先出口,“叔叔,孙老师不让我说。”
“额……”
荀智友闻言微微一愣,好奇的看向孙雪梅,“铝盘桌被弄变形,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为什么不让说啊?”
“这…”
孙雪梅犹豫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让泽宁找你告状,免得被你拉着索赔丢脸。”
“哈哈……”
荀智友听到孙雪梅的话,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变形的铝盘桌,“这事你可逃不脱,泽宁说不说,你都赔定了。我这炉子通体都是天外陨铁铸造,价值连城,要是你不能赔钱,就把你抵押在这里,再也不许走了。”
见到荀智友开起玩笑来,孙雪梅微微松了一口气,把碗筷递给荀智友和泽宁,转身准备去端早餐。
孙雪梅刚刚转身,荀智友就低声问泽宁,“泽宁,老实和叔叔说,这炉子是不是你调皮弄变形了的。”
“不是我!”
泽宁连忙摇头,“是几个坏人…呃,我答应过孙老师不说的。”
“嗯?”
早就有些怀疑的荀智友听到泽宁的话,顿时神色微变,转头看向孙雪梅,“孙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
听到泽宁不懂事把事情说了出来,孙雪梅放下手里的碗筷,无奈的摇了摇头,“智友,我也不是要故意瞒着你,只是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让你担心。”
“呃……”
荀智友闻言伸手拉住孙雪梅的小手,轻轻笑了笑,“既然不是大事,说来听听也无妨。”
看到孙雪梅还在犹豫,荀智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我们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我也不是什么冲动的人,如果真不是大事,我自然不会去瞎担心。”
“是这样的。”
孙雪梅无奈的笑了笑道:“昨天中午你们都不在,几个痞里痞气的小青年突然手持着扳手钉锤闯进来,出言不逊。我就和他们理论了几句,其中一人用锤子打了一下铝盘桌,就弄成这样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