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不小的作用,甚至比我都厉害,万万不可小瞧!
“要是不信的话,自己过去试试!”
鸠精明的很,三番两次,只是问我在试探过后的感受。
由于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自然都告诉她,也绝无隐瞒。
她在知道了后,也没有做尝试,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往前走。
似乎每次都是我,到了值得怀疑的关键点,去实验一波,这其中也有鸠的怂恿。
逐渐感觉被套路,于是我道:“说起来,排除你是女性的标签,还是我们雇来的保镖,就凭这个原因,总让我来打头,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鸠愣了一下,随后笑了。
“想不到你还挺斤斤计较的。”
“好吧,”她答应道:“虽然我并不在意那点佣金,不过既然一起来了,确实该做做样子。”
我还从没有真正的触碰过旁边的墙面,也不相信鸠能够做到。
换个说法,如果她能做到,不可能磨磨唧唧这么半天。
但事实有点打脸。
鸠一路向前,居然一点都没有停留,这看上去十分的不可思议,好像感受不到火车的存在。
我没忍住,在背后叫她。
鸠没有搭理我,在行进的过程中一直低头往前走,像不会说话的机器人,直到单手触碰到那面墙,才舒了一口气,缓缓抬头。
不过下一秒,更加惊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其实就算她走了过去,我站在边缘位置,这角度看上去依旧清晰,因为距离本就不是很远。
只见鸠触碰到墙面的手背突然冒起了滚烫的绿烟,烫伤的痕迹从最中间的手指蔓延,逐渐到了手腕的位置,十分清晰。
如果换作旁人,比如夏末,肯定吓傻了,大喊大叫的赶紧松开。
可是鸠没有,她依然十分淡定,甚至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去够腰间的银针。
在成功拿到之后,将手背上还在翻腾的绿泡一个个挑破。
只听得砰砰两声响,在空旷而寂静的隧道中,这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
我听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可鸠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抖过。
直到最后一个泡被挑破,绿色的汁液流了出来,水泡在手腕处停止蔓延。
鸠松了一口气,只见从她手背流出的液体又化作萤火,在墙上浮现人脸的图案。
我当即感到惊喜,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把能够感受到火车冲撞的这件事都抛诸脑后。
等到跨到边缘的瞬间,才想起来。
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顺利的来到了鸠的旁边。
看到是我,她疲惫的笑了笑,语气依然嘲讽。
“怎么?看到我成功的破了防御,这才愿意从后面露头?”
她接着道:“这下你总该承认,为什么我说,不愿意带着废物了吧,拖后腿!”
“理解,反正指的又不是我,当然理解。”我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