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司妍就已知晓她是谁。
看来，是她小看这丫头了。
不过随即一想，姜桁看上的人，又岂是简单之辈。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司妍直接了当地问。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打哑谜。
艾文盯着司妍看了几秒，恢复了她惯有的神色，悠悠开口：“我接近你，确实是因为姜桁。”
看到女孩双眸微眯，目光透着危险，继续道：“不过不是你所认为的监视，而是想看看让他这么上心的女孩是什么样子的。”
这话也不算是说谎，毕竟这也算是她的目的之一。
艾文目光坦荡，司妍看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彼此打量。
“你跟我哥哥认识？”半晌后，司妍出了声。
艾文：“认识，并且关系不错。
小丫头，我不会对你有恶意，这你大可放心。
不然，估计姜桁和司洛会将我撕碎，所以你的那些顾虑都是白担心。”
“如果只是为了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有很多方式，并不需要跑来当我的助理。
或许你是没有恶意，但目的绝不会仅仅只是你说的那样。
你是觉得我心理有问题还是精神有问题？”司妍难得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
结合她的一些喜好推断，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那你觉得你自己有问题吗？”艾文反问道。
司妍似笑非笑：“你说呢？”
艾文：“小丫头这玩笑话不错，只听说过病人主动寻医，倒还是第一次听闻医生主动找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