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在他将司妍放在心上时,就注定要过。
坐到沙发上的司妍,看到桌上的酒,下意识就要去拿。
她的速度是不慢,可有人比她更快。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她转头看向姜桁。
只见他拿过酒后还不肯罢休,紧接着让人来将包间内的所有酒都拿走,然后搬来一箱饮料。
司妍觉得,他这么做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哀怨的眼神,姜桁瞧见了,可也当没看见,继续着他的事情。
他觉得,这丫头只喝了一杯酒就成了这个样子,要再让她喝,指不定会出什么意外。
保险起见,他们都不喝了。
不让她有一丁点能够接触到酒的可能。
一点儿都不觉得这一举动有什么不对,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和心安理得。
慕容邑对这东西本就不热衷,于他而言,有没有都一样。
可一向爱喝酒的林穆就不同了,十分肉疼地看着它们远去,但介于这场聚会出了司妍这个意外,他也没阻拦。
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胆。
这要再让这位喝出个什么事,他也担不起。
没有人阻拦,最后的结果是连果酒都没得喝,他们几个大男人坐在这里喝、饮、料!
他心头的那点小郁闷硬是吭都不敢吭一声,拿起饮料喝了一大口,他得去去燥。
司妍咽了咽口水,眼睁睁地看着包间内,滴酒不剩。
若是平常,她肯定是不从的,可这事儿是她家桁桁做的,她除了看着,貌似也别无他法。
这男人在外面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权衡再三,她选择姜桁。
酒是什么东西?
有她家桁桁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