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徭淡淡抬眼一笑，“怎么了？”
穆深低头扫了顾徭一眼，眸光幽深，“前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顾徭顿了顿，思考了一下要怎么回答。
穆深拧了下眉心，他心中虽然已经猜测到了，但不想看到顾徭为难。
“算了。”
他缓缓松开了她的手，欲转身下楼。
顾徭却伸手拉了他一把，慵然笑了一下，“二哥听说过四零四吗？”
穆深淡淡的回眸，偏不如她所愿，“没有。”
顾徭微一勾唇，并不在乎他的有意：“那你现在听说过了，也看到了，我就是四零四。”
穆深居高临下俯视了顾徭一眼，微微紧了下眸子，“你见过宗曳了？”
想明白顾徭就是四零四之后，他的担忧多过诧异。
顾徭点了下头，“就在前天。”
穆深眼神深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杀气，“他有没有动你？”
宗曳这个人就是有病，虽然看上去正常，但其实就是个疯子，从来只活在自己的梦里，没有一点儿道德底线，无法正常沟通。
顾徭摇了摇头，“他有求于我，黑一艘公海上的游轮。”
穆深眯了下眼，点头道：“宗曳这种人，你要离他远些。”
顾徭散漫抬了抬眼，“我知道。”
穆深伸手揉了一把少年的头发，眼底一抹无奈，“什么时候知道我在找你的？”
顾徭一笑，“平安路八号还有曲迟扔掉的笔记本电脑。”
穆深在平安路八号的咖啡厅见到顾徭的时候，可从没想过，一直在找的人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