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瑞那个小崽子是高级种植师?”周明葳不可置信地吼了一声。
容漾不知道一大波周家人正在试图向他靠近,他紧赶慢赶,终于在11月中旬结束了手头的课程,接下来,种植师协会通过电视和广播发布了新闻,会在来年四月份正式举办大规模的培训班,想要报名的种植师可以邮寄相关材料至京市审核。
现在天气渐冷,温室的阻隔又不利于教学,因此统一培训的时间定在了下一年春暖花开的时候,而容漾最近教授的几十名学员,也能趁着这段时间,多锻炼,彻底熟悉这个办法,从而能教导别人。
不少赶来京市的种植师们,闻言都十分失望,谁都想早一步学到方法啊。有关系的忙着找关系,看能不能找到会的提前跟着学,没关系的只能默默等着。
种植师协会已经说了,如果有人敢不经过同意,就胡乱去打扰容漾或者学员们的生活,以后就会被列入到黑名单中,禁止销售灵气植物。
这个处罚拦住了绝大部分人,反正只是晚学习半年而已,耐心等着就是了,何必自讨苦吃?一旦被列入黑名单,他们这些人以后靠什么谋生?
京市一处狭小的院子里,周良木神色匆匆地推开了门。
那天离开孟家之后,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租到了现在这个小院子,然而巴掌大的小院里,连块可以种植的空地都没有,不过周明葳和周芃到底是年轻人心性,愁了一天,就出去玩了。
周良木则是去联系以前认识的几个种植师,想要打听一下京城的消息,今天终于打听清楚了。
冯兰在屋子里做饭呢,见周良木脸色阴沉沉地回来了,着急地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周良木拳头握得紧紧的,良久才说道:“小宁他不是种植师了!”
冯兰大惊失色:“怎么会呢?”
周良木也很难接受这么突然的消息:“听说现在也没有检查出原因,反正就是不行了。”
冯兰急得团团转:“怪不得那天小宁不敢说话,是不是孟家人嫌弃他了,这不是亲的就不是不行。”
周良木深深叹气:“不,关键是,他如果不是种植师,那是会克我们全家,让周家子嗣断绝的!”
冯兰万万没想到周良木竟会想到这里,有点磕巴地说道:“就算小宁现在不是,以前可还是呢,以后也许还会好的,应该不会再克人了吧,再说他也不在咱家。”
周良木重重地哼了一声:“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