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渊皱眉:“你笑什么?”
南华笑重渊口是心非,笑林信不为所动。
但是他不敢说。
重渊又问:“南华,他的手怎么这么冷?”
南华道:“吃得不好,穿得少,底子又弱,当然就手冷了。”
“他和那个小孩子,是什么关系?”
“大约是朋友。”
“本君也想……”
南华却问:“帝君,你是不是喜欢他?你想和他一起历情劫。”
重渊拂袖向回:“本君不想,本君只是觉得他很干净。”
很干净的意思,就是他貌似在吴国皇宫中做俘,其实骨子里很简单。
对他那些臣子,温和可爱;对不喜欢的——比如他自己,就冷冷的。高兴的时候就笑,重渊惹他,他心中恼火,第一反应不是伏低做小,也不懂得伏低做小。
他很好,和重渊见过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那头儿,胡容牵着林信回了越国俘虏居住的地方。
他们一行人,住在一个偏僻的废弃多时的宫殿里。
胡公子胡离将饭菜热了两遍,见他们回来,便让他们快吃饭。
“今日怎么这么迟?”
胡容看了一眼林信,不平道:“遇见一个疯子,抓住殿下的手不放。”
林信坐在案前,端起碗筷:“容容,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