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一仰头,将杯中酒水饮尽,随后默默地移开目光。
“林信,你不要这样。”
林信架着脚,十分“嚣张”。
他一边甩咸鱼,一边问道:“不要怎样?”
“你不要甩它。”顾渊想要拿起酒坛的手顿了顿,“你这样,我看着尾巴很疼。”
“你不是龙吗?龙怎么可以喊疼?”
顾渊再次试图劝解:“龙也会疼的。”
“你才不会疼,上回你的‘鱼鳞’划破了我……”
“你的腰。”
“你也还记得这件事。”
当然记得。顾渊垂眸,摸了摸鼻尖。
每回吵架,林信都要把这件事情翻出来说,他怎么会不记得?
只恨当时只帮林信止了血,却没有帮他把腰上的伤疤抹去。
倘若抹去了,他那时喝得烂醉,想来也不会记得。
这道伤疤到了现在,也就更不会成为顾渊欺负他的有利证明。
他没有再说话,林信便住了手,还拍了拍咸鱼布偶的尾巴,想要把尾巴里边的棉花拍得蓬松一些。
林信道:“以后别老是想那些事情,情情爱爱的,不健康。”
顾渊辩解:“龙族本性如此,我看见你,就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