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洛闻歌睨着他,“饭被你吃了,我还要被你骂,是人会做的事儿?”
慕容郁一本正经道:“这还不是你利用在先?”
“是是是,慕容公子,是洛某心思不正在前,这边给你赔不是,你看可还满意?”洛闻歌拱手做忏悔状,脸上却是笑意盎然的。
慕容郁忙抬手接住他,一脸宽宏大量:“你都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自然是只能原谅你。”
两人一唱一和演着玩,让谢温轩简直没眼看。
到底是都察院的人,满心都是正事,极为轻声提醒两戏精:“安丰酒楼存在久远,背后老板几经周转早不知是谁,神秘莫测,但能将生意做得如此红火,绝非等闲之辈,你两想轻易查遍这里,不大可能。”
“这不是还有你在吗?”慕容郁笑嘻嘻道。
谢温轩神色很淡:“我也帮不上太多。”
“打住。”洛闻歌说,吸引两人视线后,他正色道,“我也没想过一开始就闹出多大动静,查出惊天动地的证据,这趟来主要为吃饭,其次是探探道,真要收集证据,还得让他人来,如谢兄所言,这安丰酒楼主人手段高超,自然也对朝堂之人了若指掌,我等来这吃喝正常,可要常来就奇怪了。”
慕容郁越听越糊涂:“你要不想让人注意到,那就不该喊我和谢温轩过来。”
“喊你两一道是为混淆视听。”洛闻歌抿口茶,还真挺好喝,“别人都知我抱病在家,那就没人猜出和你们吃饭的是我,也就没人会怀疑咱们过来到底是吃饭还是做什么的,你两没少来这里,混个脸熟多好。”
说来说去,还是将他们当挡箭牌。
慕容郁翻了个白眼:“你想得真周全。”
“不打无准备之仗,总不会在你两心里,沈爵那案子就算结了?”洛闻歌故意问。
慕容郁立马变得不一样,神色多有端正:“不,从那神秘人未解之谜开始,这案子才刚开始。”
谢温轩看慕容郁被说两句就有点上头的样子,赶在洛闻歌说出更多刺激人话前,抢先打断:“你别忽悠他了,等会他该亲自上阵去找证据,直接破坏你的计划。”
身边有个总是时刻能保持清醒的人在就是好,至少能规避许多不必要麻烦事。
这一提醒,昏头的慕容郁一下子醒了:“洛兄,不厚道啊。”
洛闻歌忍笑:“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