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
加上他已经睡过去的那几天,想做点什么,黄花菜都凉了。
洛闻歌半翻个身,侧着看院使。
院使瞧着他:“急了?”
洛闻歌迟疑了下:“也不能说急,就是不知道外面什么样,有点儿不安心。”
院使知道这是当重官者惯有的毛病,喜欢实时知道消息,好第一时间做出决策,为国为君排忧解难。
萧毓岚把他的消息封闭了,却没封掉院使的消息来源,是以院使很清楚外面发生什么,如今又流传怎样的传闻。
院使神色微妙,语调起伏跌宕:“你真的想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那是必须的,几天没见到萧毓岚,不知道对方怎么样。做那么多准备,总不会一败涂地。
萧毓岚想要的,洛闻歌都想秘密帮对方完成。
院使搬过小凳子坐到床前,手里捧着小茶壶,声音压得很低:“那我偷偷告诉你一点点。”
洛闻歌来了精神:“什么?”
“徐应屏以通敌卖国,刺杀朝廷命官,多次霍乱朝纲等罪名,被收押在大理寺牢房。”
这还真办成了,看来那两北疆人给得证据有部分与他们查得重叠了。
他飞快皱眉,转瞬即逝:“那沈爵呢?”
“这就是另外的事,老头子不能告诉你,陛下吩咐过,半点消息不能透露,和你说徐应屏,都是老头子失职咯。”
洛闻歌眼眸微转,换了个问题:“那陛下在做什么?为何都不来看我。”
院使被逗笑了:“洛少卿该知道那日陛下还生气呢吧?”
都被看出来,洛闻歌也不遮掩:“是啊,就是他生气走人,然后就再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