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你不用急着解释。”洛闻歌慢悠悠说,是与不是,那都是他俩的事,他个局外人不管不问最好。
谢温轩觉得越是解释,越是欲盖弥彰,索性不说,举起手中纸问:“这边证据还要不要拿?”
“拿。”洛闻歌望着升到半空俨然刺眼的太阳,被强光刺得微眯起眼睛,“别人都送到眼前,为什么不拿?”
谢温轩和他沿着街边走,没走太远,直到巷口老柳树下:“他们不安好心,你还真打算顺势而下?”
“不顺着,怎么能钓出那两北疆人想干什么?”洛闻歌反问。
谢温轩没和那两人交上手,不知人到底如何:“不能太过纵容。”
是的,不能太纵容,那两跑得太快,从这能看出他们的准备,想一下抓到人不太可能,还得多了解了解。
“他们不止和徐应屏合作,应当还有个帮手。”洛闻歌猜测道。
谢温轩理智分析:“沈爵不太可能,他虽醉心权势,但不屑于与北疆勾结,曾几何时,他随先皇征战边界,与北疆将领隔空对骂,口才绝得北疆士兵做梦都恨不得杀了他。”
洛闻歌了解过沈爵为人,谢温轩说得在理,那目光便要往几位藩王身上放了。
襄王和蜀王入城后安分守己,并未出过幺蛾子,云王和淳王就不同了,这两如今俨然是表面好兄弟,背地互相捅刀子。
就不知道这两能为自保敢做出什么事。
“还有五日他们就要离开这里。”谢温轩道。
洛闻歌碰了下垂到眼前灰色柳条:“那就在他们离开前让那两个北疆人落网。”
他这种自信,真让谢温轩自叹不如。
“在你走后,宫里出事了。”谢温轩忽然说。
洛闻歌问:“怎么了?”
“沈如卿在御花园将皇后推入荷花池里,自己吓到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