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知道,那是一个无尽危险的地方,那是一个,绝世之地!”
“你甚至,可能陨落在其中……”
弥辰如今的实力,已经完全的告诉了绝武天帝的虚影烙印,但是这绝武天帝的虚影烙印依然还是这样说,那么其中的恐怖,已经可想而知了。
“那一个世界,是一个无尽的世界,一个神话的世界!”
“但是其中究竟如何,我却不清楚,因为我的本体之中,根本不曾提及到。”
“不过,我却依稀间记得,那是一个无尽凶险的世界,处处危机,稍有不慎,便是会万劫不复。”
“如少年大帝,少年圣皇的存在,在其中,也是危机重重,覆灭的几率,站到了九成之上……”
果然,是凶险到极致地方,强大如少年圣皇,少年大帝这样的存在,可以说是无数时空之中,年轻一辈代表的最为极致的境界了,除了这个时代之中,出现了少年真仙,少年问仙这样的存在之外,其他的时代之中,少年大帝少年圣皇,就是神话了。
但是,在那一个世界之中,却充满了能够让那等存在都陨落的危机,其中的恐怖程度,难以想象!
看着弥辰沉默的神色,绝武天帝的虚影烙印也是无奈,如果可以的话,绝武天帝的虚影烙印是真的不想让弥辰踏足到那一个世界之中。
绝武天帝的虚影烙印知道,以弥辰的绝世天资,在这样的时代之中,只要再有一些时间,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进入到无敌的境界之中,太古大帝这样的大永恒门槛,对于其他的生灵而言,是坚固到永恒难以打碎的,但是对于弥辰这样的存在而言,却没有任何的难度。
弥辰需要的,就是时间,只要时间到了。那么完全可以轻易的打碎那万古的禁忌,进入到真正的大永恒境界之中。
可,绝武天帝的虚影烙印也清楚,现在弥辰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啊!
如果,要是时间足够的话,那么弥辰或者也不需要进入其中了。
可以说,在那一个世界之中,弥辰或者可以得到恐怖的提升速度,但是同样的,也充满了盖世的危机……
一切,只能让弥辰自己决定了。
许久之后,弥辰淡然一笑。
“曾经的我,只是蝼蚁境界,直面太古大帝,尚且敢于挥动我的拳头。”
“曾经的我,于无尽之中,杀戮无数,在沉沦之中行走,在死亡之中徘徊。”
“如今,既然已经存在了希望,只是一些的危险,那么又算是什么呢……”
弥辰,看向了绝武天帝的虚影烙印,无比的郑重!
“三爷爷,请你开启吧!!”
请您,开启吧!!
绝武天帝的虚影烙印看着弥辰,最终同样,坚定的点了点头……
……
齐天仙境之中,无数的存在,都是震荡了!
因为,那无数时代以来,从未有过任何动荡的三座传承之塔,竟然在这一瞬间,全部的震荡起来!
无数齐天仙境的弟子,都是惊恐了!
他们知道,这三座传承之塔,蕴含了天大的秘密,可以让人在其中,领悟出时间的真谛来,虽然无数的时间以来,真正从这三座传承之塔中,领悟出时间真谛的存在,不到两手之数,但是终归是有着希望的存在啊!
可是如今,这三座传承之塔,却竟然在一瞬间,全部的动荡,而后那些在传承之塔中,正在考核的弟子,竟然一瞬间全部的出现在了这广场之上。
无数的存在,都是呆呆的看着,这时候,齐天仙境的那些高层存在,甚至便是齐天仙境的院长,都是出现了。
可以说,一处仙境,虽然是一处无尽宝贵的地方,但是这齐天仙境之中,真正让无数存在重视的,却还是这三座传承之塔!
齐天仙境毁灭了,他们可以再去寻找,便是找不到,他们也是可以使用无数的资源,在堆积出一个齐天仙境来!
可是,一旦这三座传承之塔出现任何的问题,他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三座传承之塔,可以说是整个齐天仙境的根源所在!
无数的存在,都是疯狂了,那些齐天仙境的巅峰存在,都是呆呆的看着,此刻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三座传承之塔,那是连唯一帝皇都无可奈何的地方,他们如今这些存在之中,最强大的也不过就是一尊撼世真皇,如果这三座传承之塔出现什么异变,他们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尊齐天仙境的始祖仙皇,无尽震荡,他的神色之中,充满了焦急的色彩。
只是可惜,没有人可以回答他,便是另外的那些齐天仙境的始祖仙皇,也是无尽的茫然。
三座传承之塔,就这样从这无尽的大地之上,横空出世,瞬间充上了无尽的苍穹,而后彻底的消失了。
此刻,齐天仙境的诸多存在,都是呆呆的……
“院长大人,我想,这一切可能和人皇陛下有关……”
就在诸多存在,都是无尽茫然的时刻,一道声音,却猛然响了起来,而后诸多的存在,看向了那声音的方向。
那是一尊圣人存在,甚至连大能级别都尚未达到,但是对于这尊圣人,诸多齐天仙境得问强者,却不敢有任何的脸色,因为这尊圣人,便是三座传承之塔的镇守者,昔日的时刻,也是在齐天仙境最为为难时候,始终不曾放弃齐天仙境的存在之一。
或者那尊镇守者的实力不是多么强大,但是他在这齐天仙境之中,却是超然的存在,传闻中,便是人皇陛下,对他都十分的尊敬。
而这样的存在,便是实力低微,也不敢有任何的存在敢于挑衅。
听到他的话,齐天仙境的院长猛然一愣,他看着那尊圣人,开口问道:“和人皇陛下有关?”
院长大人,和弥辰也是十分熟悉的,只是这几千年岁月中,弥辰时刻都在征伐的道路之上,不曾和他有过多少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