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在惫懒期,那种令人心悸的触碰,他不想再和人接触了:“我下次再来找你,或者你来我家也行啊,我爸妈不在家的时间更多。”
等我**期惫懒期过去的时候再说吧。
韩律还是给他找了件衣服,“拿去。”
“不用了,我家离得很近啊。”
“穿着,万一着凉。”
宋之维接过衣服:“谢谢。”
换了衣服再从浴室里再出来,他的脸色变得更不好意思,“你的衣服我回去洗了还你,但我现在还是想回家。”
矫情的很。
韩律会不会这样想自己?可他又不能说出真实原因,沮丧的很。
幸好韩律说:“随你。”
不是发脾气的随你,也不是讨好的随你。
一如既往地韩律惯有的清淡态度。
倒是让宋之维松口气,他没生气就好。他特意地上抱起软软,捏住软软唯一大的耳朵挥了挥:“那就…拜拜?”
“拜拜。”
宋之维从韩律家出来,在精神领域问软软:你怎么又突然出来了?如果这个人不是韩律,是其它人,察觉到你的奇怪怎么办?
软软:呜呜呜。
伴生兽其实是他身上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像个器官,更像主人欲/望表现的实体。
他斥责软软,其实说到底是在掩饰自己的懦弱。
他都忍不住心虚的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喜欢韩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可如果不是喜欢,那软软的反应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