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趿拉着拖鞋进到浴室,先往镜子里看一眼,头上的兔耳没了这才放松的洗个澡,因为身上汗津津的,他洗了很久。
洗完澡那种卡在胸口的火气才过去,头脑清醒了点,但也挺不得劲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惫懒期吧,因为没有抑制剂没有性生活而深深挨过**期的后遗症。
就是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他烦躁的撸了撸湿漉漉的头发,把水珠甩的到处都是。
把被踢乱弄湿的被单被套胡噜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洗了。
刚从洗衣房里回到房间,楼道外一阵高跟鞋声踩的震天响,宋之维心里一阵发紧。他妈连拖鞋都没换,这哪是高跟鞋声啊,这简直就是索命声。
柳凤霞拧开房门冲进来,先上上下下把宋之维看了个遍,那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似乎确实看他恹恹的样子确实在生病,火气压力又压:“吃药了没!”
“吃了,快好了。”
柳凤霞声音立马扬上去:“课不去上,电话不接,你要上天吗宋之维?”
“你看看现在多少时间?都星期五下午七点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生病了啊,而且我请了假。”
“你没给老师说请三天,还有,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你老师多担心吗?要不是你同学打通一通电话,你老师都要报警了!”
正在**期谁有力气接电话啊,连听都听不见。
幸好韩律卡的时间很准…要不然…还真的可能有点麻烦。
且不说这次不好糊弄过去,以后他再消失个几天,该怎么解释啊。
这没有抑制剂带来的附加麻烦居然不止**期难熬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