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个层面来说,段彦能总不能馋他的心。
为了镇压教官和军校生们,他对他的兵都非常严格。训练艰苦,每天骂废物,偷懒落后都要被他抽打,并且非常吝啬对于进步的赞美。表现如此,段彦能能馋他的心吗?
想铲了他还差不多。
知道这点,任逊高兴不起来。
但他一向如此,对待他的兵必须严格,训练军校教官们还得尤其严格,绝不可以松懈。
训练时表现差的不挨揍,难道要等到上战场时挨`炮?
平时多流汗,战时不流血。下回他还是会继续打骂,想不被揍就得表现好,这点不会变。
顶多训练后安抚一番。
任逊思绪奔涌,条理清晰,可也只花了一瞬。
此时任逊抓住段彦能的猫猫耳朵,顺手一提,把头箍摘下。
头箍和假发之间这么一刮过,段彦能带着不切实际的小希冀,抬起亮晶晶的眼神儿,仿佛在等着任逊继续帮他脱假发。
但是任逊没有。
任逊埋头过去,鼻尖抵着段彦能的额。光洁的额头因为训练而渗出几许撩人的甘甜,薄削而细碎。
由于腺体被任逊注入过信息素,段彦能整个人,无论是光洁的额,秀气的鼻子,带着晶莹汗液的颈侧……通通都散发出被他标记过的味道,专属于他的味道,像是臣服。
又更像是个奸臣。
应该说,是贪官。
渴求着彻底的标记,想要贪婪得获取更多俸禄。
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信息素的主人在想什么。
任逊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