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心里十分喜欢项驰, 也觉得项驰要是真的能和豆豆在一起就好了。但也知道这是做梦,所以白日梦就是白日梦, 根本不致于让她发愁,能让她发愁的只有她家的家事,那个倒霉催的二弟!
所以, 看见江爸竟然在因为胡思乱想发愁,她觉得好笑极了,简直杞人忧天!
还捶老江一下,提醒他,“你正常点,别做梦了!项驰那孩子也可怜,一个公众人物,带着哥哥的小孩不容易。”
江爸听她提这茬,打起了精神,直问:“那他有和你说,他哥哥嫂子是怎么没的么?”
“没提,也不好问,总之都是伤心事,咱也不管不着。”江妈憨憨的,她干嘛去揭人家伤疤呢!
江爸听了直撇嘴,“呵呵,那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江妈也是呵一声,“嘿,你这老头,平时不是挺喜欢人家小伙子演的戏的么?怎么这会看人家不惯了?”
“演技是演技,人品是人品,业务能力好也不代表人好,反过来同理。很多人平时看着都是好人,真到了利益纠纷的时候,真到了生死关头,是人是鬼还真不知道。”
“那人家是真是假,是人是鬼,关咱们什么事了?咱也管不着不是?”江妈是绝对的心宽体胖,宽以待人。
见她心这么宽,江爸也觉得自己说的话都是白搭,对牛弹琴。
甩甩手,“得了,咱管不着。”再看她一那脸没城府的样,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不聪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站起身,直接往浴室走,“走了走了,洗澡,睡觉!”
江豆豆完全不知道项驰和她爹谈了什么,她第二天就去了公司,哪晓得刚走到一楼入户大厅,就碰上了终于寻着蛛丝马迹,也来找人的张循伟。
这真是冤家路窄,张循伟也一眼就看到了江豆豆,他直接就追了过来,一脸凶相,“禾子呢?你把她给我叫出来!”
他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真正翘他墙角的就是她们这几个臭娘们!
“你谁啊?”江豆豆听他着鬼语气,理都懒得理他,直接就叫保安,“保安呢!这有个精神病,我根本不认识他!”
她一喊,保安果然来了,但也不敢拉人,只站在中间拦着,装腔作势,“做什么?做什么?人家说她不认识你。”
没想到江豆豆翻脸不认人,张循伟气得用手点江豆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好歹也算朋友,江豆豆,你至于么?”
“那你刚刚一脸凶相上来什么意思?你要打我么?像打禾子一样?我告诉你,你打她是家暴,打我就不是了。”
“那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张循伟被她堵的没话说,只好认怂。
“我都不认识你,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江豆豆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张循伟追不上,气得跺脚。
对着她的背影大喊,“她不是想离婚么?你让她出来,我和她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次!”
听见心平气和四个字,江豆豆停下脚步,“真的?”
“真的。”
“那你在这等我。”
说着,她直接就进了电梯,打电话给禾子和方韵。
半个小时之后,张循伟终于见到了禾子,禾子的身边,还有一男一女两位律师。
江豆豆和方韵则守在办公室外,像是两个门神,随时准备战斗。
“我现在看见张循伟就想打爆他的头。”江豆豆气呼呼地说道,“他好意思,看见我就凶我!”
方韵笑她气呼呼的样子像嘴里藏了松果的松鼠,戳她的脸,“我们直接开公司和他打擂台了,正好又趁着你的名气,公司还火了,你说他看见你气不气?老话不是说了么?夺人饭碗如杀人父母,不凶你凶谁?”
江豆豆:……
你这话竟然好有道理的样子。
就听方韵忽然又感慨,“你说他们离个婚怎么这么难?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也没这么难!”
可不是么?
江豆豆看她一眼,“老实说,我十年前也没想到他们能闹成现在这样,我还以为他们能白头偕老。谁知道张循伟竟然是根烂甘蔗,咬进去甜,吐出来全是渣渣。”
“是,当年我最羡慕的就是禾子,毕竟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一名贤妻良母。”方韵也感慨得很。
江豆豆笑,“还贤妻良母,你现在都不婚主义了。”
方韵也笑,是真觉得好笑,“这叫什么来着?这叫,事与愿违啊!”说着,她忽然扭头问江豆豆,“有娱乐公司找你么?”
“有,想签我当综艺咖。”还别提,真不少!
方韵笑出声,“这么没眼光么?怎么没公司想签你当演员,你大学的时候还加入过话剧社的呀!”
“可别提了姐妹!”一提到话剧社江豆豆足以羞耻无限!
话说,她兴致勃勃参加学校的话剧社,社长吹的天花乱坠,说参加演出之后还能去社区演出,还能参加比赛,还能赚钱,还说她这张脸十分适合舞台。
然后,适合她的舞台就是让她在台上演一颗树。
太窒息了!简直是耻辱啊耻辱!敢情她像一棵树?
方韵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憋笑,“当年你在话剧社当了半年的苦力,结果就换来演一棵树。这次你参加这个节目吧,钱没赚到,捐来捐去倒是亏了不少。我说你也悠着点吧,买完房你也没有金山银山了,悠着点花。”
“你以为我不心痛么!”江豆豆捂住心口,捐的时候十分豪放,回到家那确实也有一点点舍不得!
如果不是项驰给她机会顺坡下驴打广告,那她参加这个节目在经济上绝对是血亏!
“所以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活,补一下你的亏空。”方韵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