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外面的架子上一定会有解药!白殊言咬着牙跑到外面,却只来得及扫了一眼那些丹药,下一秒腰间一紧,指尖徒劳地碰倒了眼前的药瓶,就像一只被拦腰拖拽的猫,被一道温柔却不容置疑的灵力拖进了卧室里。
这只猫的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唯一有力的武器只有不算尖利的牙齿与指甲,一切挣扎都被拖拽他的人毫不费力地遏制住了。
容和将他压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凝视着白殊言的眉眼,只觉每一笔弧度都那么诱人心神,声音沙哑道:“不是因为入魔。”
白殊言欲哭无泪,喝醉的人也说自己没喝醉,您老都魔气外泄了还嘴硬呢。
容和如墨的黑眸一片深沉,却隐隐燃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火光。他看着白殊言,轻声道:“只因……心悦你。”
那声音轻柔,却如炸雷般在白殊言的脑中响起,温热的气息呼在耳侧,仿佛直入骨髓,要勾出灵魂深处的悸动。
不知是因为耳边传来的酥麻感,还是源自心底的异样,白殊言忍不住轻轻颤动了一下。
在他愣神的时候,容和不知何时取出一只银色锁链,将那精巧的锁环扣在了他的脚腕上。
白殊言用力踹他,“你清醒一点啊!你拴我还说是喜欢我!”
容和毫不在意,将锁链另一端的套在自己的手上,看着两人被锁链相连,心满意足地道:“这是合欢宗的法宝,只要拴住了你就是我的了。”
白殊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咬牙重复,“合欢宗?!”
“我在剿灭合欢宗的时候得到的。如此看来,他们也不是一无是处。”容和期待地看着他,说:“这法宝叫比翼,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喜欢我一点儿?”
白殊言心惊胆战地等了片刻,并没有什么感觉,忍不住吐槽道:“这是伪劣的吧?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容和失望道:“没效果啊。”他想了想,又笑道:“不过也好,我也不希望你不是真心的。”
白殊言:你他妈现在压在我身上,还表现什么纯情啊!
身上的人侵略感十足,被这样火热的目光盯着,他忍不住别开眼睛。
唇上一热,容和俯身吻住了他。
出人意料的是,容和吻得并不急切,在他唇上辗转碾磨着,好像舍不得下口一样,只有眼底翻滚的火热显示出汹涌的欲念。这种隐忍之意竟然奇异地让白殊言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