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不忍心让老佣人失望，但还是说道：“我不是小果，我是小果的双胞胎弟弟，白小川。”
“你不是小果？”老佣人脸上的惊喜倏然间不见，睁着那双有些浑浊的眼，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在看清楚白小川还有喉结，老佣人眸露失落。
“你当真不是小果？”
小果摇头：“我不是的，我是白小川。”
老奶奶花了些时间来平复自己的情绪，最后才说道：“我当时看到是你姐推老夫人下湖的，但那个人不是你姐，我很清楚。”
“为什么？”小果很想知道，老奶奶是怎么确定那个人并不是自己的。
“当时老夫人一时起了兴致，看到花园里的花开得正艳，让我去摘几朵过来。我去摘的时候，就远远听到了你姐的声音，你在姐叫着奶奶，说给她买的藕粉到了。知道是你姐回来了，我便看向水榭处，却看到一个长得和你姐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伸手同时把老夫人和看护一起推下了水，最后再是童童。推完后，她就匆匆地跑了。看到这种状况，我赶紧叫人，而你姐也第一时间冲了过去，救老夫人。”
说到这里，老佣人闭上眼，面露失望。
“后来你姐把老夫人救了上来，对老夫人做心肺复苏时，管家联系了救护车。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幸好在你姐的抢救下，老夫人恢复了心跳，但还是很虚弱。你姐便让我赶紧去房间里面拿干的衣服出来，她便和其他人一起送顾奶奶去医院。”
“我回房去拿衣服时，经过一楼时，却听到储藏室传来顾夫人的声音，说顾丹丹，你妈死了。我当即心头一惊，连忙点开了录音，走过去，录下了夫人的声音。”
说着老佣人点开了自己当初录下的声音：“你妈死了，你妈死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说什么会永远照顾妈，情郎一出现，人就跑了，妈出事，你要付最大的责任！”
听到这段录音，小果心口像是被什么猛地锤了一下，原来，在丹丹本就受到了欺骗，很难以接受的时候，顾母在电话里，把顾奶奶出事的责任，全都推给了丹丹。
怪不得丹丹那么绝望，那么自责，那么无助，想要用她的命换奶奶活下去。
她当时一定认为，这一切是她的错，觉得她自己死了，一切都能回到原点。
李明惠，你太恶毒了，派赵磊去丹丹的身边骗她不够，还要在最后再猛地踹她一脚，逼得丹丹跳楼自杀！！
小果气得眼前一黑，已经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慕泽对老佣人说，希望她可以接受直播，把顾夫人的罪行公布出来。
老佣人点头，说道：“我录下这段录音后，会离开顾家，一是知道老夫人的死，很可能就是顾夫人所为。二是，避免她要灭我的口。三是，我也想暗中查那个假的小果是谁。最后，还真我查到了，我亲眼看到顾夫人和假的白小果见面，那个假的白小果，就是之前假装成小果的那个化妆师。五官和小果有些相似，经过化妆后，就完全看不出来真假，就连当初在农场，白父都没有认出来。”老佣人说道。
听她这么说，小果便想起了那个化妆师。
那个化妆师是之前她去海岛时，顾司慕找来假扮她，引九节鞭他们出现的人。
真没想到，顾夫人居然因此想到了找化妆师假扮她，推顾奶奶下水的计谋。
慕泽看向倍受打击的小果：“小川，你先去隔壁，我马上让网红直播进来进行直播。”
小果点头，看向老佣人：“老奶奶，那我就先过去了。”
老佣人拍拍他的手，说道：“好，好，要是你姐还活着多好！”
等她走后，网红直播进来了。
这个网红直播自带流量的，每次一开直播，都会很快有很多的粉丝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