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浅在门内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趴在猫眼上往外面看。
门外已经没人了。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探了下头,门口空空荡荡的,确实已经没人了,占色应该是走了。
按照占色那种心高气傲的性格也不可能低三下四的来求自己,估摸着也是因为遗嘱的事情给逼了一下。
储浅一想到那个令人脑壳疼的遗嘱就想骂街,这占名臣死了也不放过自己,搞什么劳什子的遗嘱。
他这是想把他女儿气死,还是想借他女儿的手来报复自己?
反正这间屋子待不下去了,她还是尽早去学校的教师宿舍比较好。
回身带上门,洗了个手吃早饭。
或许是因为是刚刚被占色吓着了,又或许是在这儿的最后一顿了,储浅吃得异常卖力,一颗米粒儿都没剩。
将锅碗瓢盆洗干净,放进柜子里,拿上那个红色的大皮箱还有垃圾袋出门。
将钥匙放在门口万年青的盆地下,发完消息给房东之后,她就拎着皮箱往学校宿舍赶去。
……
小区门口。
占色靠在小卖部的墙边上,把玩着手机,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费力地拎着皮箱坐上了公交车。
挑了挑眉。
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坐进去后直接吩咐:“跟上前面那辆公交。”
一把红票子扔在师傅面前,师傅眼睛都亮了,也不管这丫头语气多不好,眉开眼笑的将红票子塞兜里,一踩油门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