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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7)(1 / 2)

这让石步凡想要离间挑拨的心思瞬间打破,他娇软的口吻也变得冷厉嘲讽:原来我缺的不是女孩儿的桃源水溪,是男人大丈夫才有的仙钟道杵。继圣哥哥放着好好儿的人上人不肯做,就喜欢叫人怼着双股去做人下人难怪那么嫌弃我,见了脱了衣裳就要跑。

这番话真正触怒了谢青鹤。

当着他的面如此羞辱伏传,若非石步凡与伏传关系特殊,谢青鹤早已出手教训他。

你与他。谢青鹤缓缓捏住指尖剑诀,耐着怒气吩咐伏传,把话说清楚。

谢青鹤不好插手伏传与石步凡的私事,势必要退一步,给伏传处置的空间。离开之前,他回头盯着石步凡,一字一字地说:再敢出言不逊,我必打烂你的嘴。

石步凡被他瞪了一眼就真的被吓住了,不服气地抿了抿嘴,却也不敢再吭气。

谢青鹤才重新回头看小师弟的脸色,见伏传眼神惴惴,显然很担心他生气,他尽量温柔神色,低声安慰伏传:你与他好好做个了结。年少轻狂一时意气,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坏事。只是不许你再吃亏了。伸手揉了揉小师弟的脑袋,你纵然对他失信,他的情蛊也让你受了不少罪。如今你也不是独身一人,再对旁人忍让以至于受辱受伤,我出手是违背了你的心意,不出手又如何能忍?

伏传被他两句话说得焦虑全消,差一点就溺死在他的宽和温柔之下,不住点头:我明白的。

谢青鹤很想亲亲他,想起有外人在,便在他额上轻抚了一下。

伏传马上明白这是个亲吻,乖乖地点头:嗯。

谢青鹤将身腾跃而起,长袖舒展,人在空中飘飘袅袅,踏着轻雪树梢,飘然远去。

伏传反手就是一拳,正中石步凡面门!

石步凡看上去就是纯然的美少女模样,伏传这么不管不顾直接捶他的脸,差点把他鼻子捶断,饶是如此,鼻血也在瞬间就迸了出来,滴滴答答往下疯狂流淌。

石步凡一边捂脸一边后退:伏继圣你

我什么?伏传追上去揪住他的胳膊,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你来这里做什么?那蟒蛇傀儡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失踪这两年是去了何处?我劝你老实答话。

我都知道你来得蹊跷,我大师兄能不知道么?他能陪你演这一出旧爱重逢的戏码,始终不曾拆穿你,不过是看在我的情面上饶你一命!你可真是好样儿的,还敢当着他的面羞辱我!

伏传把石步凡揍得满脸是血,又觉得他这样太恶心,直接把石步凡拖到了山溪边上,捂进水里给他涮洗了一遍,一边搓一边嫌弃:你恶心不恶心?脸上糊这么厚的粉

石步凡被揍得全无还手之力,干脆放弃了挣扎,趴在山溪里任凭他收拾。

伏传给他洗干净之后,见他鼻子还在流血,一张纯然的少女脸庞看着楚楚可怜,又忍不住撕下一截袖子,给他把鼻子塞住止血,再把他拉扯起来。石步凡也不肯起身,拉他也就是坐在山溪边。

你再耍赖试试?伏传告诫。

石步凡嘤了一声,连坐都不肯坐了,姿态娇弱地趴在了地上:继圣哥哥好狠的心。

伏传给他气笑了,束手看着他趴了一会儿,才说道:石步凡,大师兄绝口不问此事,直接就离开了,是给我宽纵饶恕你的余地。你一个字不对我说,就想让我敷衍了事,随手放你离开?大师兄不需要我给他交代,我就真的不向他交代?

伏传已经坦诚了底线。若主动坦白一切,就有宽纵饶恕的余地。若是石步凡不肯交代真相,伏传为了向谢青鹤交差,这件事就不可能轻易了结。

石步凡这才慢慢从湿冷的地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被捶得肿痛的面门,突然笑了笑,说:恭喜,恭喜。你终究得偿所愿。他似乎是在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很疼宠你么。只因为我是你的朋友,言行无礼他能容忍,连这事他也能假作不知,直接转身就走,全交给你处置。

伏传不为所动,冷静地说:那你就应该知道,越是如此,我越不能使他失望。

他真的不吃醋哎?石步凡好奇地看着伏传,他是不是知道我和你在山洞里的事了?

伏传根本不想提这件事。

和石步凡在山洞里的过去曾经是伏传最焦虑痛苦的记忆,但是,因为大师兄的温柔包容,一句句地体恤开解,记忆里湿冷混乱焦虑痛苦恶心,早已被大师兄给予的温柔安心所取代。

他之所以不想提及,是因为不想把那段温暖的记忆与任何人分享。

那是属于他和谢青鹤的甜蜜温存。

见伏传完全不搭茬,石步凡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说:离开仙女山之后,我往南走了两天,也没有目的只是瞎走。饿了就吃路边的果子,地上还有农人种的蔬菜后来,我就被人捉住了。

我原以为他是责怪我偷吃了他地里的东西,想要花钱赎身,又想起身上没带钱。

但是,他也不是为了我偷的两个果子。就是想捉个奴婢罢了。

这两年我都跟在他的身边,他收我做了徒弟,我也多少学了些本事。你也知道,我家虽有巫术传承,却是传女不传男,我装得再像女孩儿,毕竟是个男的,想学也学不会。

这条蟒蛇是我师父所有,突然出了意外,他在家走不开就派我来看看。

石步凡说到这里,冲伏传微微一笑:我能说的都告诉你了。你要问我师父是谁,家住何处,我肯定不会告诉你。若要刑求拷问,你尽管动手,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得住,熬得住只看继圣哥哥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熬不住我就只能去死了。

这话说得非常无赖,全然是仗着他与伏传的交情,以死相挟。

要么你放我走,要逼问我师父的来历下落,我就死给你看。

伏传不吃这一套。

他一把揪住石步凡的后颈,将石步凡拖到山溪之旁,直接将石步凡的脑袋摁进溪水之中。

石步凡自知打不过他也不挣扎,闭眼不动。直到难以呼吸之后,石步凡呛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颤动,伏传依然死死地将他按在水里,数了二十个数之后,才把石步凡提了起来。

石步凡口鼻都在淌水,不住咳嗽。

不等石步凡喘匀这口气,伏传又把他摁进了水中。

如此几番下来,石步凡被呛得浑身失力,伏传才把他提起来放在岸边。

他以为就此结束了,哪晓得伏传在他身边说:你先歇一歇,想一想。待会儿继续。

熬刑最可怕的不是当时的痛楚,而是一个熬字,承受的痛苦无边无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只要老实招供,才会结束。结束痛苦的钥匙握在自己手中,这才是最可怕的心魔。

伏传的声音冷静无情没有一丝温柔,石步凡正在稍微解脱的舒适中,听见这句话憋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人在痛苦的时候未必那么脆弱,从痛苦解脱的一瞬间才最容易被击溃。

偏偏伏传也没有继续恐吓他,这句话的重点,在于继续。

石步凡苦笑着抹去脸上的水渍,幽幽地问:你就真的这么狠心?

伏传揪住他的衣领,按住他的脑袋,再次把他塞进了冰冷的山溪之中。

一次次按进水里,一次次提出来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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