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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 / 2)

谢青鹤捉住他的胳膊,使了个巧劲儿,直接把他驮在了背上。

师哥!束寒云渗着冷汗的脸马上就红了。才买了一本春宫,翻了一遍,又翻了一遍,满脑子都是不要脸的脏事,这会儿贴在谢青鹤身上,啥都不敢想,啥都想遍了,您这是

那点肉贴肉的刺激褪去了,他才清醒过来。谢青鹤不会无缘无故背着他。

除非,大师兄已经知道我受伤了。

谢青鹤一只手捧着时颜魔花,一只手托着背上的束寒云,怀里还得夹着自己的剑。

大师兄也没有三头六臂。在时颜魔花和剑之间,谢青鹤犹豫了一下,把剑示意给背上的束寒云:喏,帮师哥拿着。

束寒云悄默默地收好那把剑,觉得自己这个姿势,有点不好。

山路有起伏,谢青鹤走得再是平稳,束寒云在他背上也有点颠。颠来颠去,又蹭又磨。背上的鞭伤进了汗水,还有点痒酥酥的刺痛。渐渐地,束寒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乖了。

背上的师弟贴得那么近,谢青鹤也感觉到了。

今日草庐地上那本《圣人语》,是前日与我一同下山时买的吧?谢青鹤故意问。

束寒云脖子都要红了:师哥

那书既然买了,为何不与师哥一同看呢?谢青鹤又问。

这话让束寒云没法儿接。心里又慌又乱的,总觉得师哥什么都知道了,又怕自己会错了意。

这会儿趴在谢青鹤背上,脑子里稀里糊涂闹着各种念头,身子也不听话,于是更煎熬了。憋了好一会儿,束寒云才带了几分心虚气弱,磕磕巴巴地说:师哥,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我实在是对你不住。太冒犯您了。

谢青鹤想起他苍白的脸色,心尖儿都有些疼,哪里舍得把他放下来?强要背着又走了一段,谢青鹤才轻声说:你早一日把那书给我看了,今天就不会挨打。

说来说去,还是心疼师弟受了恩师鞭挞。

皮肉疼痛是一条,一向慈爱的师父翻脸举鞭,师弟跪着受诫时,心里该有多慌乱害怕?

这句话说到了明处,直接就将束寒云小心翼翼护着的那张窗户纸彻底戳破了。

束寒云羞涩之余还有万分激动。谢青鹤口吻如此温柔,不曾翻脸斥骂他,也没有故意假装不知道这事若是不肯回应他这份绮念,只需要假装不知道就行了。

如今谢青鹤亲自来背他,跟他说这件事,那就是有心且有意了!

果然师哥也是心悦我的!

那我不是害怕将书给师哥看了,师哥先要打我。束寒云承认自己的为难与煎熬,又将脸贴在谢青鹤颈边,在他耳畔轻声说,师哥,你不恼我,我好欢喜。

谢青鹤只觉得耳根酥痒,心中也有无限欢悦,含笑道:我也欢喜。

又走出去一段路。

束寒云带了点试探和兴奋地问:那师哥我们现在回观星台看册子么?

他说得很委婉。

不过,谢青鹤哪会听不懂?

上官时宜原本今天就要去封魔,被谢青鹤生生拉了回来从长计议,议定的结果是师徒俩一起往封魔谷走一趟。封魔此事,宜早不宜迟。修士出门又不需要带干粮,抬腿就能走。

谢青鹤非要把束寒云带回观星台吩咐,连附近借个说话的地方都不肯,能为了什么?

束寒云一开始想不明白,这会儿自认为有谱了:师哥不就是想做那个事情么?师哥知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那本册子上的事就可以做呀!

谢青鹤心中闷笑,嘴里还得给师弟解释:师弟,这个事情得缓一缓。师哥自幼练的是纯阳功法,这个暂时就不能你懂的吧?等师哥想想办法,不至于一辈子都这样。乖啊。

束寒云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一厢情愿认为谢青鹤带他回观星台就是为了看那本册子,就觉得大师兄不在乎修为,我也不能推拒。这会儿被谢青鹤驳了回来,他臊得满脸绯红,小声解释:我不是不是那么着急。我也不想坏了师哥修为。就是那您如果很喜欢我都可以的。

谢青鹤只顾得上笑眯眯:嗯嗯,师哥知道。师弟真好。

束寒云又羞涩了一回,突然醒悟过来:那咱们回观星台做什么?

不是得跟你说册子的事么?谢青鹤托着他的小屁股,将往下出溜的他往上提了一下,还有你这身板,才挨了打就敢出来活蹦乱跳,装得没事人一样师哥知道你怕羞,不想让同门师弟知道挨过师父的鞭子,带你回观星台,给你裹伤上药。总能管上一天。

束寒云满心甜蜜,只觉得大师兄怎么这么好呢?忍不住低头在谢青鹤颈后挨了挨。

谢青鹤还在叮嘱他:若是还不好,又好面子,自己个儿下山去镇上找个大夫瞧瞧。听见了?

听见啦。束寒云原本就听话,今天尤其温柔乖顺。

这时候正是诸弟子做下午功课的时候,一路上都没碰见什么人。

谢青鹤修为惊人,背着师弟也不嫌吃力,一边聊天一边乐颠颠地将人背回了观星台。

这些年来观星台只谢青鹤独自居住,到了自己地盘之后,谢青鹤愈发显得惬意自在。他先把师弟放回屋内自己床上,在师弟臀上轻拍了一下,示意束寒云别害羞可以大大方方往里歪着:将被子垫在身下躺着舒服些,师哥去给你打水拿药。

寒山剑派诸弟子全是光棍硬汉,睡的自然都是一溜的硬床,想要歪着舒服些,就得垫着棉被。

谢青鹤是个难得的讲究人,平日里喜欢穿骚包的白衫,天天拖着师弟们给他浆洗衣裳,白衫穿污了就去找恩师讨私房钱,下山找成衣铺子再买几身新衣裳穿。平时他的卧房也不许师弟们进,就怕把被褥弄脏了,束寒云倒是特例可以坐他的床,但脏兮兮的时候,敢上床同样要被训斥。

这会儿束寒云要褪衣裳上药,谢青鹤把他放在床上,束寒云已经受宠若惊。

居然还叫他垫上被子随意歪着?!

谢青鹤已经转身出去了。给师弟清洗伤口,肯定得烧热水。

束寒云老实不客气地歪在大师兄的被子上。大师兄的被子和檀香小筑里杂居的师弟们的被褥寝具也不一样,蓬松绵软,似是才晒过不久,没有一丝山中久居的潮气。

他歪着头嗅了一下,枕头上还有大师兄淡淡的体香。

男人是不可能有体香的吧?束寒云想了一下,最终认定是澡豆里混杂的香料气味。

没多久谢青鹤就进来了,说热水还得等一会,先拿了药瓶子进来,让束寒云服药。

修者多半懂得医理药性,上官时宜被尊为天下第一人,于岐黄之道也造诣颇深,不过,入门四弟子中,习得医理的仅有谢青鹤与陈一味谢青鹤学什么都快,有余力便将医理一并学了,陈一味则是习武不行,专攻医道。

所以,束寒云平日用的都是门内医师寮统一配备的药丸,谢青鹤手里则有自己配用的小份药。

我自己配的。谢青鹤手里还拿着一只小木勺,蜂蜜熬成药膏,你敢不敢吃两口?

束寒云知道大师兄跟师父习得岐黄之术,也不知道谢青鹤究竟学得这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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