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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塔娜道:现在虽不合适,但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戚云彦还在人世吗?

又是沉默,她眼中的光逐渐淡去:我知道了。

她转身离开,步伐有些虚浮。

等了十七年的人,她想过无数次,等找到戚云彦,将他挑断手脚筋锁在身边一辈子。

原来,最终的苛求也不过是他能活着

翌日清晨,侍女送来水和汤药,薛北望喂白承珏喝下汤药,轻轻为他擦拭去唇边的药渍,整夜未能入眠,躺在白承珏身边合上眼,便能回响起白承珏醒来时那番颓然的言语,终是难以入眠。

直至晌午,塔娜带着巫医进入营帐。

塔娜道:我想他的情况,你也有必要知道。

巫医轻咳了两声,道:他身上的毒时间太长,几乎无法根除,只能慢慢调养,老夫查过他身上的药丸,里面的药物长期服用对其病情有缓解之效,不过这药里还藏着一味药牵魂引,容易激发其体内原有的毒素,长期服用下去不易察觉,可这药一旦断了,便会让体内原有毒素加重,必须再次服药已做缓解,

就是说,原本他该服用的药物,时间长身子骨好转,可慢慢断掉,但加入了这味牵魂引,服用太久,这味药会将补药药性压制,病情表面上能得到缓解,其实不然,往后只要牵魂引一断,看似好转的身体会全然倾塌,为了能像常人一般,这药便断不了了。

薛北望低声自语道:牵魂引

塔娜道:有人想借这味药控制他,若缓解身体的补药失了药性,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待牵魂引维持不了虚假的康健,便会暴毙而亡,所以巫医这边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将药丸用了那几位药给理出来,到时候再从制药丸,这之前只能靠巫医开的药温补身体,虽作用不大,但也能做缓解之用。

薛北望欠身道:多谢可汗。

塔娜道:待他好转,有些事我想与你好好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已捉虫,笔芯

第93章 与之合谋

白承珏再度清醒已是傍晚, 颅内隐隐作痛,白承珏一瞥眼便见趴在床边的薛北望,冰凉的指端拂过薛北望颧骨, 他抬起头看着白承珏浅笑,双手杵着床面颤颤巍巍地起身, 在白承珏近旁坐下。

宽厚带有剑茧的掌心轻轻摩擦白承珏的脸庞, 疲惫的面庞上眼底有一层淡淡的青黑,他眉心微蹙,柔声道:现在我还害怕。

白承珏轻声道:抱歉。

薛北望深吸了一口气, 在白承珏身边躺下,头埋向白承珏肩膀,合眼缓缓将吸进喉间的清气吐出:为何我总要从不相干的人口中才能知晓你的状况。

这些时日事情发生得太多, 我不想我的事再成为你的负累。

薛北望抿了抿双唇,额间随着身体再度贴近,蹭了蹭白承珏的肩头:我如今这样岂不是在拖累你。

白承珏侧过头,看着薛北望严声道:不是。

薛北望睁开眼与白承珏四目相对,手扣握住白承珏的掌心, 沉声道:我知道人心中藏有秘密本是应当, 我无需你事事告知, 可作为枕畔人,你身体状况如何, 我也该有知情权对吗?

他点了点头,将从儿时泡药到饮药变换身形与薛北望一一说明, 床榻上那扣住他掌心的手, 越抓越牢,他看着眼前的男儿红了眼眶,另一只手轻轻摩擦过薛北望的下眼睑, 不由轻叹了一声:

就说到这吧

薛北望道:不行,我全都要知道。

白承珏长吁,只得又道:长此以往,身子骨自然而然便被拖垮了,围猎那次又受了重创,旧伤未愈,新伤又来,驿站一别后,便终日靠着药物缓解身体,其实在出宫前这身子已好了大半,不知怎么突然又这样,明明往昔服下那药身子当越来越好,这次仅停了三日,便在你面前闹得如此狼狈。

薛北望浅笑轻叹,指节擦过白承珏柔软的唇瓣。

这张柔软的唇,总不将实话说完。

怕他怀疑弄得自己满身是伤赶往树林相救不说,怕他刺伤昭王平白丧命连续服用变换身形的药物强忍剧痛不说,明明病成那样强撑着赶路找他也不说,要不是那些细枝末节里将欺骗中裹藏的饴糖透露,他又怎会恍然明白,原来这份情在很久以前早有回应。

正在这时,白承珏想起昏厥前在薛北望怀里说得那番话,指腹轻轻点了点薛北望手背,低声道:不久前是我失态了,吓到你了吧?

薛北望摇头:我倒希望抱着我痛痛快快的哭出声来,从在陈国知道事情的始末,心里就堵得慌了吧?你倒是能忍,那么多月过去了,还能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硬是憋到现在,往后我惹你不痛快,你当不会一直憋着,等憋到忍无可忍才与我秋后算账吧?

那些颓然的言辞,被薛北望轻轻带过,比起长篇大论的劝解,这让他倒舒服的多。

他合上眼,轻笑道:难说,我这人就喜欢记仇。

好,往后便由得你

白承珏喉咙中嗯了一声,不多时已在薛北望身旁睡着,呼吸很轻,仿若随时便会停止,薛北望故作轻松的笑意掩去,紧锁的眉心看着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却无法舒张。

塔娜已经派人去接叶归进营,要与叶归交流,才能知道含有牵魂引的药,白承珏究竟服用了多久。

皆时,屋外塔娜送来粥水,余光瞥了一眼白承珏的睡颜,轻声道:还没醒?

薛北望蹑手蹑脚的起身道:醒了一会,又睡着了。

塔娜道:那味药药劲太猛,需调养一月才能渐渐好转,病情未再恶劣,只是会嗜睡些,当不会有大问题,

塔娜将用熬煮好的奶粥端到薛北望面前:你一天没好好吃东西,先喝点粥水果腹,过后我让侍女将烤羊腿送过来。

薛北望接过粥水,仰头像喝茶水那般咽下肚,抬手擦了擦唇边:可以了,现下我想与可汗谈些重要的事情,我很奇怪依照可汗所说应该恨透了吴国,为什么还向吴国皇室贩卖战马。

塔娜浅笑道:当叔叔的为了皇位谋反,杀害侄儿的戏码,该多有意思,吴国那老畜生疼爱的孙子要真能早死,吴国皇室为了区区王位打得头破血流,骨肉相残,最好像养蛊一般,由最终的蛊王将他子子孙孙吞噬干净,岂不快哉,

明明塔娜唇角上扬,可那眼眸中未有半分笑意:虽我更想看吴国覆灭,可两军交战,经年累月下阿喀佳哪怕能赢也会腹背受敌,我身后终归背负着一整个部族,再恨也没办法为所欲为

若能多一股助力呢?

塔娜抬眸:比如说?

陈国。

塔娜微愣,笑意未改:存世却下落不明的只有陈国七皇子,看来阁下也不简单,本汗现在多了一个疑问,你在他身边如此究竟是真情塔娜说着缓步走近,皆时拔出匕首,一个闪身,刃口抵住薛北望侧颈,还是想借他谋得陈国地位。

薛北望丝毫不惧,脸上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可汗不敢,我敢,哪怕背着整个陈国与之共亡,我也要亲眼看吴国尸山血海,挖穿吴国皇陵将他们挫骨扬灰,

薛北望侧头看向塔娜,侧颈往刃口靠近留下一道血痕,吓得塔娜急忙将匕首收回,薛北望凑近塔娜耳畔低声道:忽然想起,我似还未来得及与可汗说,你寻了十七年之人杖毙于吴国皇宫,似连下葬的安身之处都没有。

塔娜沉声道:杖毙

薛北望见塔娜神色不对,道:事情都过了那么久,想必也击不起可汗心中波澜,时候不早,可汗还是尽早休息。

塔娜急忙握住薛北望腕口道:我可以帮你,可单凭部落勇士用外攻陷,战线长,之后输赢难料,到时你我都无力再报复吴国。

薛北望浅笑道:陈国内我有的是内应,暗线,可需要更多马匹粮草,只要可汗点头,我绝不会空手拿可汗一分一毫,我身上有的是钱财能与可汗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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