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夜书屋>其他类型>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分卷一只阿袋袋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美人红唇轻启,那落在厉王咽喉的手指触感宛如一块上好的脂玉,厉王一把搂住白承珏腰身,将其搂紧在怀中:

单看着就是绝色,未曾想这身段也极好

白承珏柔声道:殿下说笑了,不过这屋内那么多人看着,妾身不好施展。

然还是青楼内的下贱货色!

厉王将酒杯抵上白承珏薄唇,水色染上浅红色的唇瓣,徒增艳色。

白承珏不避,双唇抿住杯壁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手拉扯着厉王衣襟,微微用力竟将衣袍拉扯开大片,不多时随着酒中药性,双颊已覆上一层勾人的绯红。

殿下真要旁人看着行乐才可?

都退下吧

白承珏手臂勾住厉王脖颈,轻声道:七八个大汉在门外候着,若七皇子贸然穿入,你我岂不是还未至顶、峰,便会被人打扰。

厉王开始明了薛北望为何对其如此痴情,这不是个人,是个会勾魂夺魄的妖精,饮下提兴的药物,眼眸中含着水色的模样看得人浑身发烫。

想到在薛北望赶来将云台雅居一间间包房踹开,见到他的人事后卧于床榻,岂不更加有趣?

厉王将门外看守之人支走,好于与绝色美人在屋内独处。

厉王正欲吻上白承珏唇瓣,白承珏搂住后颈的手臂不知何时掌心已按压住侧颈,他巧力之下厉王整个人砸向放满山珍海味的桌面,桌上饭菜落地发出的剧烈声响,还未等其张口呼救,白承珏脚踩住厉王咽喉。

啊殿下动静小唔这一年为了装好闵王的男宠掩人耳目,这哼哼声最为动听,听得人浑身酥软。

他脚掌不断实力,窒息感下厉王已发不出呼救,续而他倾身卸下厉王下巴后,拉扯着桌布往其喉腔深、处、塞、去,看着那英挺的眉目扭曲变形,他口中不断发出娇媚的轻哼声,伴着酒中的药性还带有粗重的轻喘,此时脚掌从颈部移至厉王胸前,力度未减。

白承珏轻声道: 厉王殿下这是怎么了,真狼狈。

看着他躺在地上发不出声,白承珏踩着他的前胸,一次次拉扯着厉王右臂,听着骨头料有节奏的脆响。

便是用这只手卸了木子下巴的吧?

在骨头一次次脱位接上后,厉王苍白的脸上已布满细汗,白承珏脸上的笑容始终温柔美好,哪像施、暴之人。

想来这一番折腾,这只手哪怕不废,往后阴天下雨都会因旧迹隐隐作痛。

不多时屋外传来慌忙的脚步声,白承珏扯出厉王嘴中的桌布,将下巴移回原位,动作干净利落。

听着刺耳的惨叫声,他当着厉王的面扯下云袖露出臂膀,散发云鬓后捡起地上的瓷盘将手臂划伤,厉王还没回味过来他又想作甚,随即他推开窗子跨坐在窗边时,薛北望也恰好赶到踹门而入。

云台雅居外哗然一片,白承珏用瓷片抵住咽喉。

厉王殿下若再逼妾身就范,妾身便只好以死明志。女生娇翠哽咽,听起来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作者有话要说:已捉虫,感谢喜欢和评论,爱你们

终于有一点早了一丢丢了

第83章 留不得

厉王双眼通红, 强忍着痛楚,欲上前将白承珏从窗边拽下。

皆时,薛北望将厉王扑倒在地, 扬手握拳,一拳将厉王击翻在地, 快步赶向窗边。

白承珏体内药效愈演愈烈, 他端抓着木窗,额心无力抵住窗框,呼吸越渐粗重, 五光十色的色块闯入眼帘,便连眼前之人是谁都看不真切。

薛北望伸出手:手伸过来,我们先回来

白承珏眼角余光看向薛北望, 渐渐辨清眼前之人,唇角扬起,单单一瞬又掩上满面愁容。

别过来,是妾身无能,才另君蒙羞。

楼下站着不少看热闹的路人, 美人眼中啜泪, 衣裳不整的单坐在窗边的模样自是好看。

这出戏不可就此止住, 只要引得起哗然,此朝便可断了厉王的前程。

薛北望见白承珏状态不对, 无瑕再想其他,缓步走到窗边, 柔声道:没事, 先过来,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迷迷糊糊间看着薛北望又急又不知所措哄他回来的模样,白承珏又忍不住笑了, 他慢慢放松扶住窗框的手,柔声道:而今惨遭被厉王殿下羞辱,妾身自当无颜于世,望君珍重。

话音落的一刹,薛北望一把将欲意倾身而下的白承珏一把揽入怀中,他紧紧抱住白承珏,呼吸急促,在刚才的场景中惊魂未定。

白承珏贴近薛北望耳畔轻声道:切莫与其过多纠缠。五指紧扣薛北望衣袍,额心埋入薛北望胸前,发出一声轻吟。

薛北望紧了紧后槽牙,将白承珏拦腰抱起,朝屋外走去,没曾想反被厉王闻声赶来的手下阻拦,白承珏被这个猛药磨得浑身难受,手死死的扣着薛北望衣襟,额心蹭过薛北望胸口。

薛北望厉声:让开!

厉王捂着吃痛的手臂,低声道:你可以走,但他今日必须死!

你敢!

原想今日另薛北望难堪,竟被这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折磨的这厮狼狈。

云台雅居下是站着看笑话的百姓,朝堂中此斑劣迹在老皇帝面前如同原形毕露,夺嫡之争本就步履维艰,此番失足反倒将前路堵死。

动手前,他未曾预料到这个看上去弱柳迎风的男子,竟如此轻松便将他压制。

厉王目光冷冷的看向眼前二人:今日我要他死,你也拦不住,一个个愣着作甚,还不动手!

闻言屋外几人从腰间掏出匕首,向薛北望步步靠近。

薛北望低头看着如今根本无力自保的白承珏,心知只要在混战中被刺中几处要害,便可夺其性命,哪怕他将白承珏护得严实,眼下局面想保证白承珏毫发无伤从屋内离开,为今只有从那扇敞开的窗户一跃而下。

薛北望步步后退,还未靠近窗边。

却多了十几个蒙面大汗提着的棍棒闯入包房,几人来势汹汹连云台雅居的打手都没拦住,进入房内便直接在三楼与厉王的人大大出手,这些人一招一式绝不含糊,不多时无论是人数,还是身手都将厉王手下完全压制。

见状薛北望抱着白承珏留在屋内静观其变,见一切平息,正欲带其离开。

劣势之下,厉王气得浑身颤抖,厉呵道:你如今真是好本事,竟与其合起伙来阴我,平日装得愚钝,想来在吴国时便已谋划了今日场面,为的就是今时今日将本王拉下马是吗?!

就你也配得上以他安危来做谋划,薛北望护着白承珏向门外走去:什么东西。

站在一地狼藉中厉王无声地笑了。

短短一年事情怎会变化如此之快。

这攥在手中的风筝,线原是早就断了

确定二人离开后,香莲进入包房,目光扫了一圈地上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大汉,视线终是锁定在厉王这条落水狗身上。

厉王道:你是谁?

香莲笑得甜美向厉王礼貌欠身: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