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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不曾想玉簪尖锐的顶端刺破皮肤,刺痛感下白承止瞪大眼睛望着白承珏,明白他真敢动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嘴将药含入口中,做个吞//咽的动作。

张嘴。

没必要吧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

白承珏的玉簪又往皮肤上推进些许:我说张嘴。暴力胁迫下,白承止乖乖张大嘴,好,抬起舌头。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白承止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把药咽了。

心中腹诽只要不死,他就不信有什么毒是宫里太医治不了的!

反正这贱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笔账,他白承止有的是时候慢慢算。

见其服下药,白承珏放软了口气:半年前就与你说很清楚了,今时今日跑去别人家里抢人,白承止你不丢人吗?

听着温柔好听的嗓音,白承止气的倒吸了口凉气,指着白承珏怒斥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直呼本王名讳!

白承珏浅笑着瞥了一眼他修长的手指,柔声道:你手再指一下,我帮你把它撇断怎么样?

闻言,白承止撇撇嘴,在含笑的眼神下,讪讪将手藏到身后。

望着白承珏笑颜,又觉得着实好看,尝试着改变态度再与白承珏沟通沟通。

本王哪里比不上那个外乡人,他又蠢又穷,你要不想当本王的外室,大家可以商量,你看妾侍行不行?

白承止说完,见面前之人眸光一冷,他心跳不免快了半拍,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再做商量:行吧只要你点头,正妃这个位置本王也不是不可以为你再努力努力,你想想看跟着本王锦衣玉食,怎么都比跟着

白承珏抬手打断道:够了,十六皇兄。

白承止麻了。

明明眼前的美人说的每一个字白承止都听得懂,可凑在一起他又琢磨不明白。

此时,白承珏掌心覆上白承止的肩膀轻声道:你身上的价值,让我连演戏骗你都没兴趣,一年前我就没精力与你周旋了,不过念在大家毕竟是兄弟的份上,我留给你颜面。

没想到你不要,依旧像个狗皮膏药黏着我,让我又再次浪费唇舌在半年前对你将话已说绝,我认为但凡要点脸的人,也不会做出今日这般荒唐举动。

这熟悉的声音,耳熟能详的讽刺。

白承止心头一凉。

白承珏!你好好一个王爷去青楼卖艺,你有病是吧!

想到当年一掷千金只为佳人一笑的举动,白承止麻了。

白承珏!

白承珏浅笑道:怎么?想和我说说你心中的委屈和不甘?

这时,白承止一把抓住白承珏的衣襟:这些年我包你弹琴的钱,你能不能还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23 00:34:55~20210123 21:00: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白哥哥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1章 选一条路

白承珏手指捏住白承止腕口施力, 迫使着抓住他已经的手松开。

疼疼疼!

听着白承止的痛呼,他浅笑着松开手,白承止那双眼哀怨的瞪向他脸色不悦的揉捏着吃痛的腕口。

白承珏你白承止看着他的笑, 谩骂声哽在喉咙间,只得皱起眉头背过身去, 呸, 你真不是个东西。

十六皇兄何必要背对着我骂?

白承止冷笑了一声,怀抱起双臂,心中那股窝火愈演愈烈:看着你还能骂的出口吗?

那边话音刚落, 白承珏走到白承止耳边吹了口凉气,白承止捂着又红又烫的耳朵,骨头都酥了。

只听身后佳人轻笑, 柔声道了句:有趣。哪怕是男声,也依旧悦耳。

被曾经的心上人这般逗弄,白承止愤愤的回过神,望着那双含笑的眼,口中尖酸刻薄的话又说不出来。

谁会想到原来嗤之以鼻的小十七, 在多少个日夜是让他魂牵梦绕的曼妙佳人。

他撇开头, 朝着白承珏伸出掌心道:赔钱!你把我逛窑子的钱给我, 以后我们兄弟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两清了!

白承珏道:我一曲琴明码标价, 童叟无欺。

白承止愤愤收回掌心,将手背到身后:行, 那些钱便当做我接济闵王府了, 事已至此,闵王请吧

没想到白承珏在圆桌边坐下后为自己满了壶热茶,气的白承止上前拽住白承珏的胳膊。

给我起来!

白承止你以为今日的事这般罢了?白承珏目光冷扫向白承止, 逼人的气势下,白承止下意识松开手,刚才服用的药丸是先皇留下的。

白承止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白承珏低头吹着杯中热茶,荡起一圈圈涟漪,轻声道:现在还想不明白?先皇当真是将十六皇兄宠成蠢货了。

白承止心生寒意,只得咬牙道:你的事情,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闻言,白承珏低头浅偿了一口茶,将温热的茶水在白承止脚边洒了半周,溅起的茶水沾染上白色锦缎的长靴,留下几点茶色的污渍。

他抬起头望向白承止轻笑,眸中渗出的寒意,让白承止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双手紧攥着袖口。

寂静的寝室中,白承止呼吸声粗重,只听白承珏唤了声十六皇兄。

如同厉鬼冰凉的双手攥紧脖颈。

自我了断吧。说罢,白承珏抬眸望了一眼梁柱,又望向身体不住发抖的白承止,柔声复言:我若将你亲自挂上去,恐会伤了兄弟间的和气,自己走终归是要好看些的。

静下心来是能想明白,白承珏完美无缺的花魁身份是谁安排的,联想到这段时间朝中发生的事。

这人究竟是谁手中安插下的棋子,已是不言而喻。

白承止再度开口,说话声不住带着颤音:外面都是轩王府的人,你动了我,你也跑不了。

屋外有没有人皇兄自己心里应当是清楚的。

一旁白承止正寻觅机会逃走,还不等找到机会,白承珏起身掐住白承止的咽喉,动作干净利落,单手便轻易让白承止双腿离地,将你挂上去很快的。

被挟制住的人说不出话,双眼在窒息感下不住上翻,双脚临空挣扎,想要拉开白承珏的手逐渐脱力。

直至脖颈上的桎梏松开,白承止狼狈的坐倒在地,捂着喉咙发出猛烈的咳嗽。

眼前的小十七,不再是头戴铁面任人欺负的闵王,亦不是百花楼阁千娇百媚的花魁绝玉,只是一记留在白承止寝室内催命符。

喉咙撕裂的疼痛感,让白承止清晰的明白,白承珏想要杀死他,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想多折磨我一会?白承止开口的声音干涩沙哑,如今连说话喉咙中都能感知到疼痛。

我是想告诉你,如今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成为我这一派的人,二是白承珏浅笑着指了指横梁,挂上去。

白承止捂着脖颈的手微微颤抖:朝堂中的争斗我不想参与,我做我的闲散王爷,又能碍到你们什么?你若不想暴露身份,打晕我,便可一走了之,又何必拖我下水?

我已经放过你了,是你自己要找上门的。

朝中那么多方势力属白承止最干净。

白承珏当初便生过要找机会将白承止拉入小皇帝一派的心思,可最终还是作罢,成全白承止继续当那事不关己的闲散王爷。

如今身体已有衰败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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