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车正好驶到一间废弃的屋舍前,屋舍结于山腰,印象只有一小些老旧,想必才废弃不久,但还要走一段山路才能到。
“别说傻话!”听到纪婳瑶的话,沈风急忙道:“我马上替你找来大夫,你撑住,此处距离城内不是太远。”
纪婳瑶气喘吁吁道:“我——我怕我——若是做出有辱师门之事,叫我日后如何面对师门。”月色下的纪婳瑶,几缕缭乱的鬓发被汗水黏住,更显媚态。
别说是你忍不住,我都忍不住了,沈风急忙抛开杂念:“那也不能轻言生死,别说了,我们一起进城找大夫。”
纪婳瑶呼吸急促道:“快,快杀了我——”
沈风重新跳上马车,准备驱使马驰:“我可不是你,动不动杀人。”
纪婳瑶摇摇头道:“便是此时找来大夫也无用,方才舒师叔便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若她没有办法,便只能认命——你不动手,我自己动手。”
沈风急忙丢下马缰,快手夺过匕首:“别做傻事!”
纪婳瑶一时悲从中来,泪水簌簌落下:“那你叫我如何是好——”
“我——”沈风一时语噎。
纪婳瑶眼眸盛着一泓春水,盈盈而绕,默默而许,诱惑之极,她忽然涌一种前所未有的眼神望着沈风,轻声道:“方才在虎丘塔时,你——你为何那般。”
沈风一愣,想起那柔软冰凉的感觉,尴尬又无奈道:“你该不会又想杀了我!”
纪婳瑶脸上泛起羞涩道:“我不会杀你——我——我只想明白——之前你几番舍身救我,又是为何?”
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但这个问题却从来没有深思,沈风发自内心道:“你是我为数不多在乎的人,在我落魄的时候,你激励我,甚至变卖来银子帮助我,患难中相互扶持,这份情,难能可贵。”
没有花言巧语,却是字字出自真心,纪婳瑶目光又温柔几分,想起两人相处的时光,终于动情道:“当日我离开之后,你可有想过我?”
“想——”怔色过后,沈风神情逐渐变得依恋:“得知你将回去师门,我便带你逛街,便是为了多相处,便是你回去了师门,他日若有机会,我也要去你的师门找你。”
闻言,纪婳瑶心境急剧波动,迷离道:“你——”
沈风呆呆道:“婳瑶——我——我不想让你死,我还要你教我功夫,每日激励我,更不想让你回去师门——”
“沈风——”纪婳瑶眼泪再次簌簌流下来,眼中情意丝丝而卷,绵绵而起,然后一团情火猛然冒起,眼光变得更加炙热:“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便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沈风心中一震,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划过,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片段保存在脑海里,当翻阅曾经每一个片段时,才会萌发一种刻骨铭心却又自然而然的悸动,两人似乎同时在回忆往事种种,当沈风望向她时,看到的是一丝醉人的温柔。
被她的美态所慑,沈风痴痴道:“婳瑶——”
此时无声胜有声。
纪婳瑶脸上翻过一浪红潮,羞涩道:“我们可否去你的屋子——”其实在婳瑶方才幽怨的一句话中,她无意识间透露的意思,也是愿意与沈风行夫妻之事,好在两人终是有缘,这不,奔着屋子去了。
两人脚下的地方距离渔村只有两里路远,驾驶马车很快便能到,沈风不再迟疑,急忙赶起马车,马车飞速奔驶,很快便到了渔村,沈风匆匆下了马车,将婳瑶抱了起来
纪婳瑶再想忍耐了一会儿,但淫`毒如狂潮,势涌抵挡不住,颤声说道:“我快——快不行了。”
“先进屋子里。”沈风见她极力忍受十分痛苦,定是为了抵抗药力心神不济,心里泛起怜意。
背着婳瑶进入屋子,让她靠在床上,婳瑶四目举望,望着这间简陋的屋子,脸上却有无限柔情。
床边有一个小窗户,借着窗户可以看到皎洁的月色,但比起美丽的月儿,此时纪婳瑶媚`眼如丝,脸色呈现出醉酒的酡红,显尽妩媚之态。
沈风一时间看得呆住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纪婳瑶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解下发带,如瀑般的发丝便坠落下来,伴随着夜风般般入画,端坐于床上,双膝侧卧,媚眼凝视着他,羞涩道:“不要再看了。”
此刻纪婳瑶好若仙子下凡,对于几个月没有近过女色的沈风来说,简直是不可抗拒,沈风颤声说道:“你太美了,美呆了,让我无法说服眼睛离开你半寸。”
身体中情欲疯狂的翻滚着,纪婳瑶已惊人的意志力忍耐到现在, 心神几近崩溃,心许与他,最后一点矜持与防线早已破堤,已无法再忍耐,羞涩垂下颔首,急促道:“沈风——我——我——”
话还没说完,沈风已吻上她的红唇,而纪婳瑶生涩而疯狂的回应着,将压抑的情欲宣泄出来,终于解了点燃眉之急。
良久,唇分,纪婳瑶羞涩垂下螓首,低声道:“我——我手一丝力气也没有,你——你——为我——”
“宽衣是吧,对,要宽衣了,还是娘子懂事!”沈风嘿嘿笑道:“来,娘子,为夫替你——宽衣,你也替为夫宽衣,要互宽互动,才叫相亲相爱是一家人。”
纪婳瑶听下他的戏言,心里觉得温暖嘴角轻轻一笑,这一刻她是幸福快乐的,如若能与他共度人伦,亦绝不会有悔。
纪婳瑶埋头伏在他胸膛上,却迟迟抛不开面子去解,而是耳鬓厮磨一番,羞涩道:“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