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绵低下头,轻轻笑了一下:“果然是这样的。”
跟她预想过的回答一模一样。
她掀开被子,拉开窗帘往外看,天气正好,阳光暖融融的。
只是桌子上放了一个红丝绒礼盒,看起来……像是给她的。
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JaegerLeCoultre的女士腕表,还有一对Chanel的新款耳钉,碎钻在阳光上显得很美。
小卡片上是她熟悉的字迹,清隽飘逸——绵绵,十九岁生日快乐。
她愣住了,电话在这时响起,是室友打来的:“绵啊,你不会回家了吗?昨天我们去植物园回来,看到有快递小哥在楼下等你,说东西比较贵重,不能放快递箱。当时已经很晚了,小哥急着回去,我就帮你签收了哈,给你放桌上了。”
郁绵轻声问:“寄件人……是谁啊?”
“哦我看看,”电话那端停了几秒,“没写名字,就写了‘裴’。”
郁绵笑了笑:“谢谢你,玉玉,我知道了。”
她过的是阴历生日,每年的日期都在变。
昨天是她的生日,她以为裴姨忘了……所以她昨晚好难过,可她不能说。
原来……礼物寄到了永州大学,甚至连时间都计算的那么好……只是她不知道她会回来,所以临时给她补了礼物。
她以为她忘了,可是她还是记得。
她始终记得。
好像心脏被悄悄捏了一把,那种酸涩又混杂着甜蜜的感觉,让她难过的无以复加。她下楼去找裴松溪,但家里没有人……再一看时间,九点了,裴姨应该在医院吧。
她是不是昨晚回来找到她,就又回去医院了?
郁绵叫了个车过去,到的时候,丁玫和裴天成也在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