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虽然这样说，却没有多少责备之意，语气也是轻松的开玩笑意味。
施小然听到身后有声音，陡然被吓到了。可再等发现是洛晚晴的声音，就开始被吓傻了。
嗫喏着：“洛……洛总。”
洛晚晴扶额说：“我有这么可怕吗？不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吧！”
“不……不是。”施小然连忙抬起头，摆手解释说，“是我自己胆小。”
这下，她微微湿润的眼眶，就不可避免的落入对面人的眼眸里。施小然的声线颤抖，情绪显然不平静。
洛晚晴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被秘书室里，那些前辈欺负了？”
职场上前辈欺负新人，是古来不变的传统和惯例。但碍于身份，很多新人也是敢怒不敢言的，只能平白吃这些哑巴亏。
施小然虽然是自己的助理，可是资历浅、没背景、性格好……完全符合被欺负压榨的三大标准。
再加上刚才，总裁多次呼叫助理，秘书室里还有那么多人，居然没有人代为接听。
八成就是存了要看热闹的心，等洛晚晴叫不到人，劈头盖脸的训斥助理，就是诸多人幸灾乐祸的时候。
两三事下来，也难怪洛晚晴会往这个方面猜想。
但施小然立刻否认：“没有没有，前辈们都很好。不懂的地方，也愿意悉心指教我，没有人欺负我的。”
“是……是我个人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