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记得容易是被送进一楼的房间啊,怎么都没有啊,该不是容易伤势严重被送进医院了吧。
温知夏心里越想越着急,加快了脚步,直到走廊尽头最里面的房间,温知夏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俯卧在床上的容易。
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容易整个后背都被洁白的纱布包裹着,温知夏用手捂着嘴才没有哭出声来。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感觉到小女人身上的气息,容易立刻回头看向门口,果然是他牵挂的小女人。
“容易,你疼不疼?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你了。”
温知夏一直不停的道歉,眼泪更是止不住,因为担心,因为心疼,因为想念,如果事情可以重来,温知夏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容易看着哭泣不止的小女人,看着牵挂这些天的小女人,当她安然无恙出现在他面前时,容易才算放下心来。
迫不及待吻上想念了好久的唇瓣,感受着温知夏独一无二的甜美,这样真实的触感才让容易觉得踏实,温暖。
温知夏感受着容易的气息,也开始学着回应他炽烈的吻,尽情的诉说这些天的想念。
好吧,温知夏承认,这一刻开始,她再也不想离开容易了。
良久,直到感觉小女人快喘不上来气时,容易才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瓣。
“你怎么过来的?”
不是被爸爸关起来了么?难道是爸爸改变主意了吗?不应该啊,爸爸从不是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啊。
“我是逃出来的,伯父不准我见你,我是趁着兰姨不留神,用花瓶打晕了她才跑出来的,也不知道她伤的重不重。”
温知夏解释着,心里也是一直担心着汀兰会被自己砸的受伤,但愿不会。
“她不会很严重的。”
听到温知夏的解释,容易就知道知夏的担心多余了,汀兰什么样的身手,温知夏不知道,容易怎么会不清楚。
汀兰怎么会被什么都不会的温知夏伤到,除非是汀兰故意放跑她的,只是汀兰绝不敢擅自做主放掉知夏。
那么,敢违抗爸爸命令的,也就只有妈妈一个人了,汀兰势必是得到了妈妈的授意。
“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温知夏现在没有心思想着其他事,只是想知道容易上的重不重,眼泪从看到容易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
“没事,小伤口而已。”
听到容易满不在乎的语气,温知夏更觉得心疼了,这个傻瓜替她受了伤,还不肯说出来,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容易好像跟温知夏刚认识他的时候不太一样了,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温知夏自己也说不清楚。
没那么冷漠了?不是啊,容易偶尔也还是会凶她。
没那么难以靠近了?好像也不是,她依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依然弄不清楚他偶尔莫名其妙的行为。
“咕噜......”
温知夏还没有再开口,她的肚子就已经向她宣告不满了,唱起了空城计。
之前一直担心着容易,觉得没胃口吃东西,也是以此希望威胁容家早点放她出去,温知夏也没有觉得肚子饿。
现在见到容易,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自然而然肚子开始造反了。
听到肚子的叫声,温知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红了脸。
“中午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