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杀她,是她要杀我!”
不知道为何,温知夏像是跟容易解释一般,有些害怕地舔了舔上嘴唇,模样十分惊慌,如同在山林里迷路的小鹿,十分的无助。
“你撒谎,明明是你把我推到地上的!易,你看我的手,我以后要怎么见人?”
展言佳不放过任何一个诋毁温知夏的机会,哪怕她低头哭泣的时候都是有看容易的脸色,见他微微发青的脸色,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
“陈宇,送她去医院!别再让我重复之前的话。”
只见容易眼神中发出阴鸷的光,眸底的深处隐隐的流动着不同寻常的光。
“是,少爷。”
陈宇这一次不顾展言佳的伤口,想要把瘫软在地的展言佳拉出房间,可她还是坐地不起,似乎存心不想离开。
“易,我不要去医院!你能不能帮我叫来一个私人医生,我可以付钱给他!”
现在这个房间里面还有她最大的破绽,展言佳如何都不能走的,她在做最后的抵抗。
她太清楚容易的脾气了,不然也不可能在三年前犯下大错之后还能好好的生活在这里,她哭泣的模样据说十分像容易的母亲,也是因为这样,才相识一开始,容易才会那样迁就她。
“陈宇,联系私人医生,最快赶到这里。”
“是,少爷。”
陈宇没有多问为何不叫回刚走的张医生,张医生是容易的私人医生,可是这个人不是普通私人医生,所以他匆匆打电话给附近的医院,找来了一个医生。
众人一阵忙碌,让温知夏一时无所适从,她的手紧紧的绞在一起,她心里知道现在不能急,不禁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张合想要开口。
“易,我好疼啊!”
展言佳好不容易站起来,一直都在观察温知夏,见她开口就着急地倒下去,在容易扶起她的一刻,紧紧地挨着,眼眸对着温知夏闪过一丝得意。
这时面对展言佳的挑衅,不知道为何温知夏响起的是之前早几年大火的宫斗剧,里面那句台词“贱人就是矫情”,不由得嘴角咧出一个笑容,只是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她回过神时,看到一双冷傲的眸子,还有展言佳敢怒不敢言的眸子,心里奇异地感觉到一丝痛快。
“展言佳,人都是有理由才做一些事情,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推你,那么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推你?你倒是说啊!”
当温知夏故意不去看那双探究的眼眸和那张阴沉的脸庞时,她感觉到所有的理智都回笼了,没有人知道她紧紧地靠着身后地沙发,这样才不会倒下。
“我...我怎么知道?你像是一个疯子冲进房间,就抓住我的头发,,,”
展言佳没有想到温知夏居然这么快地想到反击,她故意说得模糊,她也是在听到容易在门口,才导演了一场戏。
“我抓着你?我一个刚生病输液的病人,能够抓得到你?要不要现场重现一下,我是如何抓你头发的?”
说着,温知夏淡笑地举起她一只留有血迹的针孔手背,展现众人面前,
容易立刻眯起眼眸,眼眸里闪过一丝沉思,似乎在想到了什么,轻轻地推开了倚靠他的展言佳。
“易,你听我说...”
“展言佳,既然做得出就要认!”
“够了。你们谁都不用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容易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半阖起眼眸似乎在闭目养神,一时间空气一下子静止下来,好似所有人都放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