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赫霆就坐在沙发上,直到一切结束,直到凌静晗彻底晕死过去而夜月端着白色的托盘将摘下来的血淋淋的子宫端到他的面前,他才淡漠地起身,从容家大宅离开。
凌傲安抚好昏厥过去的诺文夫人,又交代好家庭医生为容振南和凌誉查看,才从容家大宅的别苑返回宴会厅,正好就看见容赫霆上车离开的身影。
“凌少,凌小姐还在大厅,大少爷惩治过的人,容家上下所有人都万万不敢再接手,您看......?”
凌傲看向身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管家,想到母亲被他带离时的着急与难过,想到容赫霆对父亲的警告,最后只能做出个折中的决定。
“忠叔,我会找人先将她送去医院再另行安置。”
“是,凌少,那我先去安抚宾客,客人们也都吓坏了。大少爷是生气在浅浅小姐被罚的时候所有人都冷眼旁观,所以才会让大家监督行刑吧。”
忠叔早就看穿了一切,凌傲的眼前闪现慕浅浅浑身湿透腿间鲜血淋漓的样子,双眸中迸发出来的冷戾也让人胆寒
“他们活该承受,也不值得同情。”
“凌小姐只是昏厥,大少爷没有要她的命,哎,可惜了那个孩子。”管家呓语。
......
医院里,容赫霆回来的时候慕浅浅还在沉睡,睡梦中的她还会不安的抽动,眼角的泪水一直就没有干过。
手臂被软布绑在床边,她安静下来也不似平日在容苑那般乖巧。
身上盖着被子,汀兰就在床边守着,一直用毛巾帮她擦汗擦泪。
容赫霆站在门口突然就不敢走进去,他害怕慕浅浅醒来的时候再问他孩子的事情,或者他更害怕她醒过来变得再也不清醒,像她倒下时那么疯狂。
花云容就座在浅浅的床边,看到容赫霆站在门口,他的眼中也有了泪意。
容赫霆没有理会他而是问向了从病房中走到他身边的白圣,“她怎么样?”
“赫霆,你要有心里准备,我刚给神经科的权威petter打过电话,浅浅的情况似乎又严重了。”
“什么准备,她会怎样?”
“浅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