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
夏尔忽然举起了一只手,像个好学生提问一般问道:“请问你为什么要潜伏在温布利殿下的床上呢?为什么不是窗帘后面、为什么不是床底下或者壁橱里呢?”
“.........”
温布利的脸登时黑了下来,什么床下面、窗帘后面、壁橱里,这特么都是些藏人的地方吗?
“尊敬的夏尔侯爵,主要是我的身体特殊了,太大了,塞不进那么狭小的空间里面,我只好扮作王太子殿下的情侣,互相搂抱着对方,盖上被子.......”
温布利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齿,才把上涌到嗓子眼的呕吐感给逼了下去,那天晚上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基马尔虽然是超凡者,但是身上的味儿实在是够骚气,力气也够大,搂的也够紧.......
“够了!闭嘴!”
温布利一声断喝把正说得眉飞色舞的基马尔给吓了一跳,然后......他竟然给了温布利一个幽怨的眼神。
“欧.....噢.......”
夏尔夸张的把嘴巴长成了o形,成功的挑起了周围所有人的好奇八卦之心。
“这么久了,终于不用看这个孙子的脸色了,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这感觉.......爽!”
夏尔心里乐开了花,温布利在后面却咬碎了牙,风水轮流转,今天霉运就到你家。
“基马尔,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说重点!”巴勒霍尔枢机主教及时的发言,拉了尴尬欲死的温布利一把。
“后来我们果然等到了两个刺客,其中一个是原来的佛伦斯王室成员贝吕恩.奥古斯丁,另外一个身份不明......”
“我击退了两个刺客,然后跟着那个身份不明的刺客追了下去,我相信那个人一定就是隐藏在我们之中的光明叛逆......”
“我追了那个刺客二十多天,终于搞清了他的身份,原来他就是卢森大公爵,哈兰德.格林菲斯,原来他为了解除自己身上的恶毒诅咒,早已经堕落于黑暗世界.......而他在临死前向着光明之神忏悔,表示自己没有同伙。”
“噢!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
“真是想不到,那个麻风病人竟然是暗夜的信徒......”
满脸胡子的基马尔看起来长相粗豪,但是说话条理清楚,用几分钟的时间叙说了一个很不错的故事,引起了一票人的惊呼议论。
“这不可能,我们大公爵绝对不是刺客,也绝对不会堕入黑暗,你们这是在.......”
莱克洛.布伦德焦急的站了起来,他跟随卢森大公爵来到北方抵御黑暗,不成想卢森公爵却在一个月前失踪了,他这一个月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就怕得到公爵大人遇到不测的消息,但是没成想却等到了更糟糕的结果。
“肃静!”
“好了基马尔,你下去吧!”
巴勒霍尔挥挥手让基马尔退了下去,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名单。
“基马尔昨今天早上刚刚返回了军营,给我带来了切实的消息,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光明的叛逆是谁,那么这份可疑者名单上的其他人自然就是光明的子民了。”
“波切.巴伦,赫尔墨.凯特........夏尔.谢瓦利埃,真的很抱歉,我以前错怪了你们,现在我向你们表示深深的歉意,希望大家可以忘记以前的不愉快。”
巴勒霍尔站起了身子,诚恳的对着十几个贵族鞠躬道歉,让那十几个小贵族受宠若惊,一个一个的站起来恭敬的回礼。
但是夏尔却没有动作,巴勒霍尔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想要堵住其他人的嘴,把对伯恩做的事情当做是“怀疑”来界定,让自己吃个哑巴亏,把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去,打得一手好算盘。
但是夏尔携怒前来,哪里会这么轻松的就放弃?就算撕破脸不太合算,那也要撕下一块肉来让对方看看自己的爪子是不是锋利。
“巴勒霍尔主教大人,我听说昨天有人在你面前指认我跟暗夜有染,还说是我主导了洛林地区发生的几起黑暗侵染事件,对吗?”
巴勒霍尔眼神一凝,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变相的给夏尔道歉了,你还想咋滴?你一个曦光教会的神眷者还要揪住我一个光明教会的重要人物不放吗?
但是他的脸色不好看,阿丽亚娜的脸色更不好看,洛林地区的黑暗侵染事件她可是亲身经历者,哪里受得了这股鸟气?
“是谁敢污蔑神眷者大人,让他出来!”女圣骑士气势十分凌厉,态度更是强硬。
“只是一个凡人罢了,应该是出现了幻觉,我看......”
“让她出来!”夏尔淡淡的说道。
“啪!”
“让她出来!”
阿丽亚娜摘下了腰间的佩剑,连鞘带剑拍到了桌子上。
“........”
几分钟之后,雪莉修士走了出来,依然是那身薄薄的纱质修士袍,依然是雪白的赤足点地,弱弱怯怯妖娆欲滴的样子好像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引起了周围一群臭男人的保护欲望。
“哼!原来是一个被秘药催熟了的抚灵修士。”
女圣骑士嗤之以鼻,抬头看了看夏尔,发现他的眼神纯正平和没有一丝波动,心里顿时欣慰不已。
夏尔笑了,淡淡的说道:“站到桌子上去!”
“........”
阿丽亚娜愤怒的看向夏尔,给人的感觉她好似要从桌子对面窜过来咬他一口。
雪莉修士犹豫了一下,顺从的踩着椅子站到了桌子上,让周围的男人把她那被秘药刺激发育过的身躯看的更加清楚。
会议室内响起了一连串的吞咽声音,还有挪动屁股跟椅子的摩擦声。
夏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是不是觉得她很可怜,是不是觉得我太凶狠?”
“你们是不是觉得她应该得到你们的怜悯,应该得到你们的宽恕?以展示你们的宽仁之心?”
“不,都不是,你们只要有这种想法,那你们就是在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