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再像这样喜欢的人,再也没有了。
和苏然一样的人……以后再也遇不见了。
彼时少年早已离开,青年男性们只是侧开视线,沉默不语。
有的绅士地为落泪的女生披上西装外套,看起来像是比哭得若被打湿垂落下的脆弱花苞的女生们平静许多。
只是离总觉得自己已手握着将来,一分也不要从手中掉落年纪的青年男性的情绪总是如此,沉也压抑,不习于彰显。
心上人一门之隔,往后也许再也不会见到,他们所能做的只是握拳手背上绷紧的青筋,与毛头小子速度过快的成熟罢了。
……
课程在接着上下去了。
戴轶泽见到自己年轻的音乐教师开始常常戴帽子,却也找不到之前喜欢的毛绒玩具了。
而且他总觉得年轻教师对待他时较以往有些不同,可即使是早熟的‘小魔王’型男孩子,翻来覆去仔细想来时,也不知道哪里有不同。
倒是被他趁着戴女士不在家撒娇耍滑拉去猫咪咖啡厅,被贪玩的猫咪拉着帽子时,会难得显出一些年纪尚且青涩的紧张。
他好希望自己的猫咪老师能在身边留得久一点,可他潜意识里又觉得,随着自己的年岁渐长,他印象里好像就没变过的老师那时也许就消失了。
这感觉来得毫无根据,可是才半大的男孩子百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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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解,最后挠着头去问了戴女士,得到了戴女士东方美人的典型浅浅笑容。
简单来说,非常官方,使男孩子如在雾中。
其实戴女士这般的回应是有自身因由的,只是对自家虽然个性难处理,主要原因还是自己与爱人对其放纵的“小魔王”不知是否应说。
时间一天天过去,隔两日的模式让年轻音乐教师和男孩子彼此都适应了,按部就班,偶尔改动的教学顺利地一日日进行了下去。
《致爱丽丝》的第一页男孩子已经能熟练地弹奏。